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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春阳城

林溪十一岁了,三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御剑,原来真的和大师兄说的一样又冷还不稳当,除了看起来很厉害,御剑飞行的感受谁试谁知道。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感受师父金闪闪的飞舟,要不走路也行,因为她还不会骑马,山上也没有学习的条件。

你问她怎么开了灵窍?

因为一句话,她家最厉害的师姐说了,小师妹你就是小仙女呀,仙女怎么能不会飞呢?

没错,她就是灵剑山公认的最可爱的小仙女!

然后她就会了,虽然总是控制不好方向,还摔了很多次,而且太冷了她不喜欢,但是下山买好吃的很方便,绝妙的居家必备技能!所以大师兄总笑话她哪是因为什么小仙女,分明是来自吃货的动力才学会的。

此时林溪正趴在春阳城的一家客栈的窗户口看街对面的人家嫁女儿,鞭炮声响了一早上,一堆大人小孩儿聚在人家家门口,有位婆婆端了两簸箕的喜饼在分发,真的好大手笔,于是林溪也跑下楼去凑热闹讨个喜气。

“祝福新嫁娘与夫婿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婆婆笑着递过喜饼问:“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得跟仙子似的,嘴真甜。”

“我和师父是恰巧路过,这是我师父制作的丹丸,有强身健体的功效,送给您。”林溪拿出一个小葫芦瓶递过去。

“原来真是小仙子呀,这可真是场缘分,老身谢过了,要不一会儿一块儿去参加婚礼呀?离这儿不远的。”

林溪笑着推拒了,又回到客栈在楼上看热闹。

“师父,你回来啦!”

“嗯,你刚刚去领人家的喜饼了?”

“嘻嘻,我说了吉祥话,还送了一瓶师父炼的丹药呢。”

楼下又热闹起来,估计是来接新娘了,可是林溪没有瞅见新郎官在哪儿,反而听到新娘子是哭着离开了家。

“师父,新娘子和家人为什么要哭啊?嫁人不是一件很欢喜的事情么?”

虚淮长老忍俊不禁“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从今起新娘就到了别人家,逢年过节才回来一次,父母当然不舍,如果让你离开灵剑山一年回不来几次,你会不会哭?。”

“啊?师父,那将来如果我嫁人了或者师姐嫁人了,你会哭么?”

“呵!”虚淮长老盯着林溪问“你才多大就想着嫁人了?哪个混蛋跟你说了什么?灵均还是柏舟?”

“哈哈哈,没有,没有,这不逸云师姐要及笄了么,上次听董婆婆说这是凡人女子很重要的一天,以后就要说亲嫁人了,我就好奇么?”林溪讪笑着解释。

虚淮长老还是盯着她“凡人的节日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十五岁生辰而已,溪儿啊,修行者的生命很长,凡人不过匆匆百载寿数,他们总是很匆忙地长大、成亲、生子、立业,然后转瞬老去,这一生也就结束了。我们是很幸运的人,我们可以体会人间百态,体悟为人的幸福,也可以成就仙途努力修炼维护太平人间,除魔卫道。三四百年的生命是很漫长的,你还小,未来会有很多时间能去做很多事情,或仙途、或长生、或追求高深功法,我们得这方天地灵力修炼,也应当回馈这世间,心怀苍生,男女情爱太不值得一提了,知道么?”

林溪呆呆的点头:刚才发生了什么?什么爱?什么苍生?

虚淮长老面上义正严词地教训着林溪,心想:孩子还小,现在还好忽悠,门派要进行一些教育了,看个婚礼都能想到嫁人,哼!

林溪和师父此番来到春阳城是给王府一位公子看诊。

据说那位公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人们都说活不过及冠。王家夫妇到处寻医问药、求神拜佛都没有用,眼见着孩子身体越来越弱,路过安平县时听说附近灵剑山上的修者医术高明便上山来求医。

本来二师兄也一起来了的,但是中途收到家中来信便匆匆离开了,不过说来也巧二师兄家也在春阳城。没错,她二师兄是有家人的,他们灵剑门可不是什么孤儿收容院!而且据说闻家做生意很有名,不过他和家里关系不好很少回去。

在客栈休息的时候林溪也打听到,王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平日里夫妇两人乐善好施,初一十五让药铺组织义诊,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是孩子的情况让人唏嘘。

午时前师徒两人到了王家,没想到王家正在办喜事,没有被安排看诊反而被安排先观礼。

是早晨出嫁的那个姑娘,宾客们说王家在冲喜。

林溪面无表情地坐在席间:对了,那个婆婆邀请我去参加婚礼来着。我还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

虚淮长老皱着眉神色晦暗地看着脸色苍白还要靠人搀扶才能行礼的王家少爷。

“松儿三日前咳血,昏迷不醒,那时候您还没到,我们实在没办法了这才…”王夫人声音哽咽焦急地解释。

“只是如此么?”虚淮长老盯着王老夫人问。

王夫人明显愣了愣,“只,只是冲喜。”

“那就还请明日尽快安排好看诊。”虚淮长老闭了闭眼睛道。

他们被安排住下了。

“师父,有什么不对么?”从婚礼现场师父的神情就不太对了,林溪现在还只会基础的术法和剑法,这种情况她还不会分辨。

“明日看诊再说。”

“那师父,那位少爷会好么?”

“不知。”

与此同时,闻家,闻柏舟照顾祖母睡着后才离开。

“闻靖在哪儿?”

“老爷在书房。”下人们面面相觑,低声回答,这位传说中的大少爷怎么和传闻不一样,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闻柏舟站在书房外,犹豫好一会儿,最后转身就要离去。

门却在此时开了,“我以为你至少会怒气冲冲的摔门跟我吵一架,”闻靖推门而出,穿着一袭黑底带银纹的常服,虽年近四十但身形挺拔,眉目俊朗,闻柏舟刚来他就知道了。这孩子快八年了,脾气早于小时候不同,小时候还会朝他发火摔东西,恶狠狠地威胁他,现在就这么对他视若无睹,八年的时间里小舟回来数次却只见了母亲后便匆匆离开,他连一面都没见到啊。

他刚在房里等了许久这才忍不住出来叫住他,他真的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了,“看来修行确实磨炼你的脾气。”

闻柏舟转身,“祖母的病并无大碍,明天我就离开。”

“等等,今年你就要十五了吧,虽然不是及冠但也是大日子,可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今日来看你祖母的许家…”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柏舟打断“这就是你们告诉我祖母病重,骗我回来的理由?”

他觉得很可笑,他接到师父的传信说祖母病重,幸而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