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刚又跑去哪里了？一演讲完就跑？这里是有魔鬼吗？能吃你们？我们奖和照全弄完了。”季衍朔在秦芸絮之前开口。

纪尘钰递了水和糖到两人面前，看出了程秋稔的不爽，不对劲，小声讲述着他们没有参与的事，替老徐交代了一下退幕式，说老徐不让人先回去，要待上一段时间。

“嗯。”程秋稔冷脸冷的要死，是个人都能被吓死，直直走过去老徐跟前，说了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班上收拾东西离开。

这样子，搞的四人一致认同夜辞澜怎么惹到了程秋稔，还是那种看着哄不好的那种，怒瞪夜辞澜，夜辞澜无辜的眼中带着愁。

殊不知刚刚来之前，夜辞澜连哄带骗了半天，程秋稔理都不理他，他目前能做的只有委屈巴巴、眼泪汪汪的望着程秋稔收拾东西：“秋姐，你就大发慈悲理理我嘛！”

程秋稔不着痕迹的躲避开那只要扯衣角的手，一个眼神没给他体会。

“赏个眼神给小的吧！”

“呜~秋姐~呜~”犬系狗狗在线哭。

“闭嘴。”程秋稔脸快成冰块了，空气温度也没有直线下降，别人是拿不准咋样，但夜辞澜直接明白程秋稔是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小。

“姐姐，真的不对我说说话吗？”夜辞澜无奈，见程秋稔说了两个字，快速找住这个机会，使用杀手锏。

“比你小。”

撒娇再次以失败告终，这很苦恼。

两人不说话僵持许久，谁都不服谁，这肯定是假的。

夜辞澜心里叫苦啊！

夜辞澜第一次烦的想下跪，又不确定程秋稔会不会再踹他一脚。

“……你们这是在耍杂戏吗？”秦芸絮是来传个话，进来发现，这次的氛围必将是她永生难忘，“秋姐，这不学校要让我们玩够了，好好收心考试吗？过几天有个国庆小假期，咋们计划计划去动物园和游乐园这两个地方荡，大致内容还是要看情况的，秋姐你去吗？”

程秋稔本想说不去，心情不好只会扫兴，可是不知是怎滴，答应下来：“嗯。”

出校门，晚风不像以前那么温柔，相反，吹的人脸生疼，夜幕降临只会拉长于影子长。

夜辞澜跟着出去，失笑，小姑娘不是害羞，是有事情惹她生气了。

程秋稔眼眸垂下去，情绪不佳，心底有个声音再告知自己，不要再被那时的事情，带动自己了，可这让能完美控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很绝望。

“蹦蹦恰恰，蹦蹦恰恰”

纪尘钰听着这欢快的歌，又看向两脸尴尬：“这是没想到？”

秦芸絮用肘拱季衍朔胳膊，接到信息的季衍朔觉得没必要，面对的是纪尘钰，迫使他解释：“咳，小钰钰，这不图给人感觉上不错嘛！风评也好多，咋两就选了这儿。”

纪尘钰无所谓，问题是要看旁边这位大小姐了。

程秋稔掀开眼皮，点头。

这小插曲一过，要拉着人的拉着去玩、看，队伍逐渐走散了，一致的掏手机，发消息，报位置，集中，再一次走散，干脆不在一起玩，等中午吃饭是在去饭店集合。

三人行必有电灯泡。

存在感极强还拉着其中一位话不多，自己和自己却可以聊的很嗨，偶尔回一两个字，开心的无需多言，再拉起程秋稔的手腕，发现一种怪样，居然会有个凸起的微凉的小球触感。

惊讶：“姐，你居然带了手链？”

“嗯。”听到一句为什么带？还像那个平安链，又好像不像，程秋稔低眸瞅一下，“不知道，被要求戴的。”秦芸絮控制距离，知道程秋稔最近几天在生气，不太敢说惹她秒不开心的话：“姐，走，待会儿再来玩，马上就中午了，季衍朔这傻逼发消息说让我们过去。”

“嗯。”程秋稔除了嗯，就是嗯，不会蹦出其他音节来。

手腕上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给了她细不可微皱眉，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手腕上的感觉还是有的，不得不低头看一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烦人。

哦，原来是一只小猴子，两只手搭在程秋稔手链上，轻轻蠕动，仔细一观察，便能发现小猴子的手，一方面抓着她，怕她跑掉，另一方面给她解开手链，转了几十圈结果是同样的不变。

小猴子玩心不大，一心想解开来，发现解不开，沮丧的低头，又立马抬起头，在这几个动作之间反复跳跃。

在场人看的一脸懵逼，要说唯二清醒的只有程秋稔了，她很明白这是在暗示着什么，看到小猴子的动作又变化了，刚刚是沮丧，这次是什么，程秋稔很想知道，举……举着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圈子？这是在说什么？到底在给她暗示什么？

程秋稔才舒开没多久的眉头有紧缩。

“它会不会是说‘别怕，我也有’？”从程秋稔来就没怎么说过话的人，现在在程秋稔身后开口，一下子变得吓人。

“我diao，澜澜你特么是想我死在这里吗？”秦芸絮拍了夜辞澜一下。

夜辞澜听到了转头看向程秋稔，希望找出点什么，不过很遗憾，还是那种淡然冷漠的表情。

程秋稔发现了，没理，知道这些动物有的是捕来的，有的是因为原本所住地实在无法住了，被人送给来的，给他们一个新家。

这样被套上圈子就很像被一个对它们就是束缚，这种束缚久了，也会想挣脱，尝试挣扎，效果是没用的，在这种状态下长期麻木。

现在她能做的也是无能为力的回应，挣脱不开的束缚，是被遏制了的光，不被照进来，给渴望光的人一点该有的希望。

“一直有这种情况？”这话程秋稔问的是刚赶过来的饲养员。

饲养员慌乱解释：“啊，这是有过几次，都是前些年，今年这是第一次，放心，这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程秋稔蹲下，用手摸这小猴子的头：“不放生？”

“这个园长说马上可以了。”饲养员不知道这个是可以说的吗，碍于吓跑客人还是说了。

“嗯，也是。”苦笑的伤感回应，好像只在回答自己，又好像……谁也没有回。

对于天生热爱自由的动物来说，因为某种原因，被迫呆在动物园，就跟上了一层一层枷锁的牢笼，冲破一层是一层，冲不破……除了等待，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种感情起伏不大，夜辞澜不由怀疑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目前还不是该问的时候，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问，这样才是能行的。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秦芸絮大力用手在程秋稔眼前挥，她发现程秋稔的状态越来越不在线。

程秋稔摇头，突然间，手被抓了住，转身快的让她不爽，一个傻逼拉着她往反方向跑，跑到人少的地方，秦芸絮甚至没反应过来，更别说来得及追上去。

程秋稔被抓着跑，想耍开，傻逼先一步松了手，止住脚步，逼着程秋稔靠在墙上，四面八方全是来自这只大傻逼的气息。

“干嘛？”程秋稔试着推开，没用，要笑不笑的双手抱胸抬头，眼神里的冷漠不加掩饰。

“我……”看到这眼神，夜辞澜头一次说不出话来了，这退堂鼓打的太特么好了，“到底怎么了？还因为前些天和我生气？秋姐，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原谅我行吗？”

那事他不说，程秋稔都记不得了，这事她早已忘了，最近脑子里全是锐锐当时直播炸毛说的话，不过听了一点点，剩下全是发呆，灵魂不在一样。

“啧，你们算什么东西？游戏有feng神打的一般好，你爹也不至于为你操心，现在酸溜溜的有个屁劲……”弹幕上带节奏的越来越多，好好一场冲榜直播，成了乌烟瘴气，锐锐是想说不播了，一条显眼的弹幕点炸了这颗小火星，“艹，他不配你配？傻逼都能看出来feng零封他们是有实力，那个比赛上场是要测血液的，要死服食心奋剂，早不让打了，明眼人都明白的道理，傻儿子还不明白，你们智商被狗吃了？”

“锐锐，你特么的不得好死，联盟把单下给经理了，他在来的路上，快点收拾东西跑路。”小辅助冲上了便是一顿输出，忘记了他锐哥正在开直播，直接给他点了开始，还好没点确定。

随后是砰的一声，直播断了，锐锐被罚了几万块，热搜前三除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