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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大师兄不对劲可恶的话本

二人披着星月连夜赶回金陵城,许初耀站在门口,远远看见二人的身影,拖着沉重的镣铐向出去相迎,一旁的官兵横刀拦截。老管家心疼的上前将许初耀扶回座位“公子,不急,二位仙长马上就到了。”

许初耀红着眼不肯坐下,双眼紧紧的看向门外。

两道身影踏着月色而回,许初耀颤着唇,微微后退一步,艰涩道“月见呢?”

曲镶沉默的将手中的木箱放在地上。“抱歉,我们只找到这么多。”

眼前饱经风霜的男人似乎一瞬间被抽去了魂魄,双鬓瞬间斑白不少,泪水自虎目中翻涌而出,男人没了之前的精神烁烁,挎着双肩颓唐的跪坐在地,颤抖的指尖虚虚浮在木箱上,依旧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曲镶,眼中满是恳求,期望从曲镶口中听到月见还活着的消息“这、这是?”

“这是月见姑娘的尸骨,月见姑娘未曾修炼,凡人过世后魂魄几乎立时便会消散。”曲镶温声道,方才君泽招魂时他也察觉到了,月见未曾修炼,纵有修者资质,最多也只能留存数年,十数年后来招魂,其实也是月见的一丝残魂,依靠着死时的执念,强行留存。

“她说她的生命本该结束在幼时那一场大雪中,能够蒙夫人得救,安乐的生活了十数年,她已无憾,只希望你能放下仇恨,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君泽面无表情地将话复述一遍,霍的转身夺门而出,衣袍在空中划出决然的弧度。

曲镶诧异的看着君泽离去的背影,心道奇怪,君泽在门中素来温和,办事面面俱到,对身边之人亦是关怀备至。极少有这般冰冷之态,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曲镶细细回忆,也想不出君泽是怎么回事?君泽自小被选入宗门,无父无母,由外门一路走到内门,拜他为师。难道是自己最近疏远了他,可那也是因为都是门派中的流言!

这事还得追溯到数十年前

那一年,君泽由内门大比中大放异彩,夺得魁首。以其踏入修炼不过十数年的时间迅速突破金丹,可谓是天才中的佼佼者,宗门中各个大能纷纷抛出橄榄枝。可君泽全然拒绝,一心拜当时还是宗主弟子的玄月为师,玄月是五灵根,而君泽是极品水灵根。

五灵根在当时是最次的灵根,因为修炼起来元素颇多,所需灵力也极为庞大,同资质的修者五灵根最为缓慢,功法也少。玄月也是托了玄灵子的符才能阅遍宗内书籍,独独开创出自己的修炼之法。

也因此玄月的修炼道法与其它灵根的道法相去甚远,君泽执意拜玄月为师之举也是一众哗然。

玄月当时也不欲收徒,君泽也执意不欲拜师,僵持了数届的内门大比,每一届君泽都拼命的得到第一名,每一届都执意拜师玄月。也因此,后来玄月才收了君泽为徒。

收徒了自然就要用心教,玄月特意研究水灵根的修炼道法,手把手的教授君泽。师徒和睦,徒弟不耻下问,师傅倾囊相授,一派好光景。

后来君泽接下玄月的一部分事务,登上青玄峰首席弟子之位,在宗内素有贤名,与君泽交涉过的人无不对其赞不绝口。

玄月对自己这唯一的弟子也是极为宠爱,功法、宝物从不吝啬,对月舞剑,弹琴对弈,闲时举杯推盏,忙时共理事务。

就这样过了数十年,半年前,玄月兴致偶来,幻化为内门弟子去门派散市寻定魂草,结果看前面两名内门弟子面色神秘的在角落嘀嘀咕咕,玄月好奇的上前去问。

“你们在交易什么?”玄月悄声问道。

那紫衣女弟子转头看去,见是一名清秀的男弟子,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往她们手中瞟,噗呲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书册“我们在买话本呢,你也喜欢看?”

修真界中多杀人夺宝,也多被反杀者,因而有许多来路不明之物,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泽川派弟子堂中也出售一种小型阵法,为子母双阵,在子阵盘中放置定量的灵石,即可取出母盘中的一格的物品。

这阵盘在泽川派中十分受欢迎,更有外界之人高价求购。

不过会用这阵盘的人大多是不方便现身,因此摊位不曾有人招揽,大多会将阵盘置于显眼处,极少会有设置在阴暗之地,更遑论是这样的街角巷陌中了。

玄月嘻嘻一笑,憨憨的挠了挠头,面色赧然,看了看地上的阵盘“我就是一时好奇,咦,怎么会有人在这里置阵?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吗?”

两名女弟子笑嘻嘻的捂着嘴,眉眼弯弯,“这是卖话本的。”

“话本?宗内不禁话本,为何要偷着卖?”

黄衣弟子眼眸微转,“我似乎未曾见过你,你是哪一峰的弟子呀?”

“啊,我?我是青玄峰的。”玄月取出自己以前的弟子牌晃了晃。

“青玄峰的呀。”黄衣女子若有所思的与紫衣女子对视了一眼。

紫衣弟子眼珠子转了转,巧笑倩兮,拍了拍玄月的肩“小师弟,这里卖的都是女儿家喜欢的话本,和普通的话本不太一样,男弟子还是不要看啦。”

说罢两人就御剑飞走了,不知为何,玄月看这两人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玄月也投了一份灵石进去,不一会阵法就自动传回一本书册。

书册的外皮有些简单,上书“101式烹饪大法”,玄月皱了皱眉,不就是普通的烹饪书籍吗?修者虽提倡辟谷,但泽川从不禁此类,烹饪的书籍也要这般隐晦的售卖吗?

玄月有些疑惑的又翻了一页,发现第二页才是这本书真正的封面,《傲娇师尊腹黑徒》七个泼墨大字闯入视野,封面细细绘着一坐一躺两名男子,躺着的白衣男子撑着手欲要坐起,而坐着的青袍男子一手按在软榻上,阻止了白衣男子起身的动作,白衣男子凤眼含怒,眉间红印如火,青衣男子嘴角温和勾起,神态漫不经心,火药味十足。因青袍男子俯身的动作,其墨发倾泻而下,两人墨发纠结在一处,颇有些缱绻风味。

玄月看着画上的男子,白衣竹纹,青衣银冠,以及画上人的眉眼,与自己和君泽的相貌未免过于相似,玄月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玄月快速的将整本书浏览了一遍,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书中的文字不受控制的在脑中一遍遍回放。

白泽将银月按在软榻上,故意阻了银月起身的动作,邪气的挑着眉梢,玩味道“我的好师尊,门中的事务我都处理妥当了。师尊可是答应我了的,今日要陪我好好玩上一日。”

白泽在银月的耳边缓缓道,素日里温和清透的声音不再,因低沉而显得有几分暗哑。因靠的太近,气息几次扫过银月耳郭,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玄月慌乱的把书卷上,丢尽储物戒,抖了抖身子,他现在是真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门派内怎么会流传这种书籍。荒唐!

玄月回到青玄峰,在书房中走了又走,将那本书拿出来细细瞧过,书中不曾署名,印刷用的也都是最为普通的凡间纸墨,做这种书的人应当是做好了措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