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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坦白

李其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只是他不知道褚序东是怎么想的,这事还得跟褚序东透一下底,这样等真相大白之时褚序东也不会感到难堪。

褚序东从成衣店买完衣服出来,刚想回医馆,余光不经意间撇向了卖胭脂的铺子,脚步停顿了一下,仔细看过去,褚连升?褚序东皱眉,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在书院?

褚连升买完东西,又快步走到一条巷子里,褚序东疑惑的跟了上去,只见褚连升七拐八拐的穿梭在巷子里,最后停在一处门前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褚连升左顾右盼,褚序东连忙退到墙角,再探出头来时,褚连升已经不见了踪影。

褚序东走到门前,仔细打量了这里之后,转身走回到街上,他故意找了个多年在镇上做生意的小贩打听,还特意买了几个烧饼,啃了一口…不好吃。

但是他还是昧着良心道:“老乡,你这是老字号了吧,做东西就是香。”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里卖烧饼的哪比得过我”老乡得意的说道。

褚序东:“你对这一带怕是相当熟了吧。”

“那可不是。”

褚序东指着小巷入口:“那你知道这条巷子走到尽头,再往右拐两条小巷住着何许人家吗?”

小贩想了想,随后面露猥琐邪笑,凑到褚序东旁边:“怎么?你也有兴趣?”

褚序东疑惑,“什么?”

“还装,那里住的啊,是镇上有名的寡妇,据说长得美貌天仙的,但是吧…”话没说完,小贩四周看了一眼又低声道“听说她命中带煞,邪门得很,她相公就是被她克死的,人好好的,娶了她没过多久就不行了。”

“所以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歇了这心思为好,美人难以消受哦~看上她的男人真是不少,但是敢有动作的那是真没有。”小贩感慨着说。

褚序东皱眉,褚连升为何要在上学期间独自去寡妇之所,越来越想不通,褚序东只好先把买好的东西带回去,他出来时间太长,李其一会该担心。

李其还在床边一边守着石头,一边斟酌着待会要怎么跟褚序东开口,毕竟是和他有关的事,这个时候跟他说,也就是让他做出选择,李其越想,眉头就蹙得越紧。

褚序东推门走进来,就看到这样的李其,他着急的走上前:“怎么了?石头的状况不好?”

李其回过神:“没有,大夫说没事,观察两天,没问题就可以走了。”李其站了起来把褚序东往门外拉,:“咱们出去说,我想跟你说件事。”

褚序东连忙放下东西,跟着李其出去,还轻轻的把门带上。

李其拉着褚序东来到院子里,他盯着褚序东的眼睛,开门见山道:“这次下毒事件,我大概知道是谁。”

“是谁?”褚序东眼神冷了下来。

“褚茹。”

褚序东掏了掏耳朵:“谁?”

李其抱胸,睨了一眼褚序东:“怎么?不相信我?”

褚序东忙道:“没有的事,她平时胆小如鼠,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我,这胆子还敢给我们下毒?”

“有胆没胆,你儿子现在已经躺在医馆的床上了,难不成是他自己给自己下毒?再说了,小树藤也跟我说他们回来那会,正好看到褚茹走回去,有这么巧的事?”

“说的也是。”

“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不管是不是,到时候诈一诈就知道了。”

褚序东:“怎么诈?”

李其:“这你就别管了,等着瞧好,但是有一点我可提醒你,如果真的是她,那我不会这么放过她的,这事必须报官,如果不是石头只喝了一小口,如果石头忍住了不喝,想等到地里再和我们一起喝,那后果就是我们三个全都没命,此事必须严惩,这可是蓄谋害命。”

褚序东一言不发,坐到了院子中的石墩上,低垂的头让李其看不到他表情,这事确实让他有点为难,不是在意褚茹的生死,而是和褚家的交情,有件事,他不知道要不要跟李其说。

李其看着情绪低落的褚序东,坐到他对面,祥装霸徒般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说吧,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褚序东被他的口吻惹笑,“我跟你说个故事吧,说完了你就明白了。”

李其傲娇的点头,“说吧,我看你能说出朵花来。”

“其实我并非褚家亲子。”褚序东顿了顿,片刻后又接着道:“我乃前朝三品中书侍郎褚南天之子,当时,争夺皇位的有两大势力,一队是皇后嫡出的太子,一队是深受皇帝宠爱的贵妃之子三皇子。

那时,三皇子一脉曾多次上门游说父亲,逼迫他站队,父亲不肯,只说自己只站在皇上那边,想以此来明哲保身,但事与愿违,三皇子见父亲软硬不吃,逐起了邪心,在中书侍郎府买通下人,放置了伪造的书信后向皇帝揭发了父亲通敌卖国,皇帝昏庸,又对三皇子宠爱颇深,二话不说就下令搜查中书侍郎府。

父亲不知府里奴才早已被三皇子买通,放置了伪造书信,于是二话不说的就让近卫过去搜查。果不其然的搜出了伪造书信,皇上震怒,父亲百口莫辩,三皇子安排人想让父亲屈打成招,父亲直到被打死的那一刻,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其听到这,不由得倾身抱住了褚序东,他知道,褚序东现在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事,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心绪肯定极其混乱,于是他摸着他的头安慰道,“父亲虽是文人,但更是条汉子。”

褚序东笑了笑,接着道:“父亲被打死之后,三皇子还是没有放过中书侍郎府,以通敌卖国之罪,满门抄斩中书侍郎府。

母亲没有办法,抱着七岁的我找到老仆,让他和我同龄的儿子交换身份,务必留下褚家最后一丝血脉,老仆是父亲外出游历时救回来的流民,为了报答父亲,他不得不咬牙切齿把自己的大儿子推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

再后来,我就被他带回了怀柳村,这些年,我都真心实意的对待他们,对褚氏的打骂也毫不还手,甚至把他们当成了真正的亲人,代替他儿子上了两次战场。

直到最后一次,我去服兵役,褚氏在我的干粮里下了剧毒,想让我死在战场上,被我无意间发现,我才彻底醒悟,受伤回来之后就索性搬到山脚下的老猎户废弃的屋子里住,无事不与他们来往,眼不见为净。”

李其怒,他一想到褚序东七岁,小小的一个人被一家人毒打,他心中就来气:“他们怎么敢的啊,如果不是你父亲的救命之恩,他们一家子一届流民,还来到陌生的地界,想活下来那就是难上加难,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他儿子既然代替你去死,那就相当于,他们家已经报答了你爹的救命之恩,但你已经两次代替他儿子上战场,难道这还不够?而且褚氏居然还想下毒残害你。”

“不行,褚茹必须入狱,一家子都是行恶之人,必须得到严惩,你今天就算是说破天去,褚茹也必须入狱”李其气愤的道。

李其心里顿时思绪万千,他一想到,当时还七岁的褚序东眼睁睁的看着一家惨死,连尸都收不了,他的心就钝痛不已,他心疼的看着褚序东:“你当时害怕极了吧。”

原著中并没有表明褚序东的真实身份,只说他是草根将军,以至于李其一直都想不通,招人陷害的将军,为何不为自己辩解,原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