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是，怎么了。”马芸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整个翠绿色的一片。

“我这是……活过来了？”马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原本应该有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了。就好像本来不存在一样，但是当他站起来看到不远处的那怪物的身体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发生过的。那怪物死之前的眼神，和近距离靠近他时候的呼吸。一切都真真实实的存在。

“哈哈哈！！老子没死！到底是我的命比较硬啊！”马芸蹲下身靠近那怪物的尸体，又狠狠的朝着他身上踩了几脚。几下就把那怪物整个踩的血浆一地。

“我的力量怎么感觉上升了很多。”马芸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瘦瘦的，但是力气却大出了不止一倍。

“我说你啊，不至于在把他的尸体给那样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又出现。马芸熟悉这个声音，刚才快要死掉时，就是这个声音救了自己。

“呵，我就是喜欢。不这样，那群躲在暗处的生物，岂不是哪个垃圾都想来在老子头上动一下？！”马芸整个人眼睛布满血丝，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刚刚靠近的生物。它们一个个躲着正准备出动，却又被硬生生给吓退了回去。

“额……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你啊，但是真有那几分魄力。”

“你是什么人？”

“我？可以说现在我的命那，就是寄托在你身上的。”正说着时候，马芸面前出现了一股淡淡的青烟，随即又开始凝聚成为实体。等到烟雾散去，一个穿着一身青黑色长袍的老人出现在马芸面前，整个面容看起来苍老瘦弱，但是那双眼睛看起来确实让人感觉到充满了无限的精力。白色的长发和胡须整个顺着衣服落了下来，倒是有着神话中几分那仙风道骨的样子。

“嘿，小家伙，也不说问我一声好？好歹也是我把你带过来，让你活过来的。”

“你？！”马芸看着这个老人，愤怒的看着他。

“哎？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啊。啧啧啧，不说谢谢也就算了，一点客气都不给。”

“客气？谢谢？要不是你把我弄这地方，老子能差点被它宰了？！”马芸指着地上一堆肉浆，眼睛直直看着老人的眼睛。

“好好好，算我的过，我的过。但是若不是我，你觉得你有机会能在活一次？小家伙那，别冤枉了好人那。”

“我死了？！”马芸瞪大了眼睛看着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的血已经干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那我现在算怎么回事？到天堂了？”

“不不，只不过是被我召唤过来了，老夫只不过是在你过来时候，给你灌输了这个世界的力量，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好吧好吧，那你能把我弄回去吗。”

“老夫自己是没法让你回去，毕竟你已经在那边死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要是自己到我这个高度，说不定可以回去。”

“高度？还有你说我跟你生命是一起的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呢，有着你那边没有的东西。我们叫做灵蕴。我把你召唤过来时候，把我的灵蕴分给了你，你的身体里用的全是我的生命力，你死了那我不就也死了。”

“你会这么好心？把自己的生命分给我？”

“额……你这家伙，老夫好心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算计你了。好好好，本来老夫和人堵斗结果输了。本来要就此消失了，却无意间感应到了你。我有生命力，你有肉身。老夫就正好救了你一命，也是救老夫自己。”

“好，算是马芸欠你一个人情。”马芸冲着老人拱了拱手。

“嗯，这还差不多。那我接着说，以后你便叫我无老吧。”

“行，我叫马芸。”马芸对着这个来历不明却又和自己的生命链接在一起的无老，就这样一言一语聊了起来。

“这个世界有灵蕴，无论是人，各类妖兽，还是植物从诞生那一刻就会吸收这种力量。死后便又回复给这个世界。但是入门容易，学精难。人类的身体极为适合吸取灵蕴，于是便强大了起来。其他的妖兽身体虽说要比人类强大的多，也会根据灵蕴的积累而成长转变。但终究不及人类的数量和实力。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整个血腥和死亡在这样的边境处，早就见怪不怪了。妖兽虽然没有智力，但是有着自己的领地意识，各处强大的妖兽王族不乏少数。而更早更早的一群人和妖兽，他们最先诞生灵智。于是便称自己为，“神！”老夫便是去试图打破他们的虚假，才落得这样下场。”无老说着原本冷静的双眼变得通红充满敌意。马芸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冷汗出来。

顿了顿，无老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