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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遭遇碰瓷

早上,他走出了火车站附近的住宿地后没多久,就看到火车站附近有个网吧,网吧的门外有好几个小男孩趴在一起睡着觉。他感到很惊诧,他们的父母不管他们吗?政府部门不管这种现象吗?小男孩们的年龄大都在十一、二岁的年纪。这些睡在一起的七、八个小男孩又让他想起了夜晚扒火车的那两个小男孩。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觉得自己也无力管辖这样地事情。他漫步走过这几个沉睡的小男孩,心情有些沉重。他走到了街上,这是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他顺着大路往前走着,走了一会路就看到有个广场,广场上树立着七十年代以前树立起来的毛主席的雕塑像。在毛主席雕塑像下的广场上,正有一些中老年男女在跳着交谊舞。

他走过跳交谊舞的人们,向北面的大街走去。

他一个人在街头漫步,感到索然无味。他转到一个公园门前,买了一袋早餐奶就进到公园里坐在长椅上品味着牛奶。他在公园里面待了一会儿,觉得很没有意思,就走出了公园,并沿路寻找当晚的住宿地。他边走边向马路的两边观看着,忽然,他觉得他的后脚跟踩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他赶紧抬向后面的人道歉,同时心想,我的后脚跟怎么能踩到别人的前脚上呢?他赶紧抬脚向后面的人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同时心想,我的后脚跟怎么能踩到别人的前脚上呢?怎么这么凑巧呢?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两眼看起来很精神的男子,很精神的男子看起来也很正派,不像个坏蛋恶棍。这个男子旁边还站着两个中年男子。他看到这个两眼很有神的男子后,心想,他可能是练过武术的。这个两眼很有神男子对他不动声色地冷冷地说道:“你踩了我的皮鞋了,你该到那给我擦擦皮鞋吧?”两眼很有神的男子用嘴脸向街头比较偏僻的地方试了试意。他赶紧又向两眼有神的男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两眼有神的男子又重复地说道:“你该到那里给我擦擦皮鞋吧?”他看了看那偏僻的街段,刚才稍微有些慌乱的心反而镇静了。面对这个情况,他暗自琢磨,莫非是遇上碰瓷的了?李远德等他说完话后,轻蔑地笑了笑,他想让笑意来表达他内心的话语:你想讹我么?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警察,专门对付坏蛋的。我练过武术,你这点伎俩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想吓唬我,做你的梦游去吧!他突然郑重地对两眼有神的男子说道:“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了。他心想,若对方敢有歹意发坏,自己一定正当防卫予以还击。他大步向前走去,走了十多米后,他看见那三个坏家伙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他,他就转身快步走到了马路的对面。

他在马路的对面看到三个坏家伙停在马路的另一边,眼睁睁地望着他。他心想,去你的吧。然后,他走进街边的一家小旅馆,在里面看了看,然后又转了出来,这时再看,三个坏家伙已经看不到了。

他走到了街上,心想,去哪里呢?他边想边走,忽然一个男孩小心警惕地冲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问他是否要买。他看这个男孩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眼神中却充满了成人的老练成熟的劲头。男孩手中的手机看起来还挺新,样子也挺好看。他想,莫非这是男孩偷来的?他脚步没有停,冲男孩摇了摇头,他们就擦肩而过。

他走到了公交车的站牌前,看到有去黄果瀑的站牌,就坐上公交车,去向了黄果瀑。他想去那个景区 游览一番。公交车转来转去,这时已是快到中午的时光,他看到有很多小学生在路边背着书包放学了。公交车到了终点站,原来这里离黄果瀑景区还有一些距离。他想,还是先吃点中午饭吧。于是,在路边走了走,找了找,他进了一家小饭馆。饭馆小老板一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他是外地人,虽然他说的是普通话。小老板的神色有些喜悦异样,惊喜能在这里看到一个外地人来吃饭,而他觉得我是外地人来这里吃饭不至于有些惊喜吧。他简单要了个饭菜吃完就走了。

他来到大街上,忽然又不想去黄果瀑游玩了,他想走了,他想去云南了。他坐上往火车站回返的公交车,来到了火车站附近。他到火车站的售票厅买了张明天早上去往云南的火车票。

他走在街上,心想,今晚住在哪里呢?他一个人在街上寻找着他感觉放心的旅店。

他顺着街道走着,看到前面有个招待所,他感觉比较放心,就住了进去。

他在招待所里休息了一小会儿,就拿出了他买的那个柚子来吃,他不是太喜欢吃柚子,正好看到在厅房中的年青女服员。年青的女服员长得个子不高,正坐在桌子上用纸笔写着什么。他走过去,问她吃柚子么?女服员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吃起来柚子。并且兴高采烈地跟他聊起天来,女服员亲切地对他说:“我很喜欢吃柚子,我家里面就种有柚子树,有时间到我家里来吧,我给你摘柚子吃。”他没有想到,请女孩吃一个水果竟然能在瞬间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这一切都被住在同一个屋里的另一个河南籍的高个青年看到了。李远德问女服务员在写什么,女服务员说:“自己喜欢写文字,没事的时候就写一些文字,做一做文学梦。”

李远德离开女服务员走出招待所,来到了街上。他一个人在街上来回走了走,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又回到了客房里。这时,客房里的一个在读研究生青年跟他聊起了天。他们正聊着的时候,忽然见刚才那个高个河南籍的青年走了进来,手里用塑料袋掂着几斤紫色的葡萄。只见他拿出了几串葡萄塞给了那个女服务员,可女服务员并没有像李远德给她吃柚子时的那个高兴劲,李远德心里想:这个河南籍的青年是跟我现学的吗?为什么那个年青的女服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