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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偷窥狂

当一个男人说他媳妇是个妖精,正常人的反应都是朝着腰子上瞄,一脸淫荡的嘿嘿嘿。。。

若是发现住在同一个小区还是同一栋楼,没的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从今往后咱俩就是异姓兄弟!

对了,老铁你介意牛上路么?

在张曜说完这句话后,好悬,许仙差点没被气死,合着张大少爷之前一直拿他开涮,到现在了还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行,你厉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当即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就要走,张曜早有准备,立刻闪到前面将人拦了下来。

“张公子,请你让开!”

张曜纹丝不动,用着特真诚的语气说道:“许大夫,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你还敢胡说?!”

许仙越想越怒,白瞎了刚才一番好意,却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此时只觉得受到了侮辱,奇耻大辱。

“许大夫,你为何就不能相信我呢?”

“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昭昭日月朗朗乾坤,你信誓旦旦的说你夫人是个妖怪,荒谬,这世界上那有什么妖怪!”

“怎么就不能有了?”张曜意味深长道:“既然有人,为何就不能有妖呢?”

许仙下意识就要反驳,却鬼使神差的想起了自己的夫人白素贞,莫名的生出阵阵恐慌感,就好像某种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这种感觉促使他离开这里,离这位张家公子远远的,可奇怪的是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在心底,有个声音一点点变大,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却顽强不屈的始终不愿停下来。

“许大夫,我知道你不相信,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可这都是真的,我亲眼所见,我夫人真的是个妖怪!”

张曜的声音很小,说到最后更是小的几乎听不清,整个凉亭内只有两人,他却神色惊恐的不住左右打量,似乎在畏惧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许仙从张曜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和害怕,却没有看到一丝伪装和欺骗,作为一名大夫,还是一名相当优秀的大夫,是不是真的恐惧自是能分得清楚,也不认为一个二世祖能骗的过自己的眼睛,正是因为如此,更是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那张家的少夫人他见过,与常人无异,没想到竟然是个妖怪,吃人的妖怪,那其他妖怪呢,是不是也像这样藏在尘世间不被人发现?

直到此时,许仙都没意识到为何会轻易相信张曜说的话,细说起来,这个锅还在白素贞身上,几个月前的端午节,正是一年阳气最重阴气最弱的日子,什么妖魔鬼怪在这一天或多或少都要受到影响,白素贞也不例外。

她本是蛇精,天生惧怕雄黄一类的药物,恰好在那一日,无知的许仙按照传统准备了雄黄酒,还很是贴心的让夫人多喝了几杯,如此倒好,法力失控的白素贞直接显出了原形,最后将许仙活活吓死。

昆仑山上盗仙草,阴阳路上追无常,总算在许仙的灵魂到达阴曹地府前将人救活,她不知道的是,许仙虽说由死复生,却因为没有喝过孟婆汤,死后的记忆并不曾真正忘记,只是埋藏在灵魂深处,一时无法回想起来罢了。

但怀疑却就此种下,潜意识里,许仙已经开始怀疑白素贞的身份,只是他不愿多想也不愿意相信,情愿跟个鸵鸟一样逃避现实,若是没有张曜也没有法海,等个三五年过去,这点疑惑最终也将随风而散,被他完全忘记。

让人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金山寺的法海禅师也不绝允许出现如果,今日张曜说起这件事,话里话外都带着夫人两个字,本就是刻意为之,在不断暗示中让许仙心底的疑惑慢慢变大。

沉默了片刻,他将信将疑道:“张公子,你刚才说自己亲眼所见,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张曜一脸严肃道:“张彪,就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他昨天还是好好的,我夫人看了他一眼,人就昏迷了;还有我身上的这些伤也是她下的毒手,许大夫,你敢相信么?”他哭丧着脸悲愤道:“结婚到现在,我还是个童男!我。。。我怕呀。。。”

张大少爷结婚到现在竟然是个处男,大新闻,传出去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如今还愿意背负痿哥的名头能将丑事说出来,许仙立刻信了八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下意识问道:“那尊夫、那她是个什么妖怪?”

“什么妖怪?你让我想想,好像。。。大概。。。可能。。。应该是个螃蟹精?”

。。。

赵琪很生气,虽然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但金丹境以上的女修可没有这种烦恼,身若琉璃明镜玉台,念若微尘万般于心,想要不流血简直不要太简单,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估摸着不是个假金丹,就是道行修到了狗身上。。。

常柏脸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是辛苦,张曜还真敢胡说八道,竟然说师妹是个螃蟹精,以为躲在凉亭内压低声音别人就听不到了?少年郎,你实在太天真了,在修士面前,没点手段根本就是毫无秘密可言。

脑海中转过这些念头,心中却是暗暗舒爽,这就对了,光我一个人倒霉有什么意思,大家一起倒霉才对嘛!

“师兄,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张曜刚才说什么?”

“你相公刚才说。。。”

石桌生生少了一个角,赵琪手中多了颗璀璨的钻石,白嫩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常柏见了心中连喊卧槽,师妹,咱琼华是剑修不是力修,师妹你不是铸业派的女汉子,要不要这么生猛啊。。。

“咳咳,师妹,我刚才再想其他问题,什么都没听见!”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