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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全球出逃(24)

“你是格林?”姜媛问道。

“没错”,伊丽莎白面无表情。

“呵,”姜媛轻笑一声,“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拿什么来证明?”

伊丽莎白把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放在姜媛的手中,神色不为所动,淡淡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你隐藏了你的特殊能力,我的身份特殊,我不想一开始就暴露,不能理解吗?”

她深深地看了姜媛一眼,继续说道:“不用怀疑我身份的真伪性。你知道,这个游戏开启得突然,从宣布到我们正式进入,只有一分钟时间。我不可能提前准备一张人皮面具,冒充身份。”

姜媛冷笑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是为什么?”

伊丽莎白看向她,姜媛脸上没什么表情,冷静地与她对望,目光微微凝聚。

伊丽莎白道:“我的任务就是要帮助你找出凶手,并且保护你。”

就在方才,众人介绍完自己以后,伊丽莎白便提出要一对一审问。姜媛顺着她飘忽不定的目光,总觉得自己被点到的机会是无穷大。

“就你先来吧。”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就是这么可怕!

姜媛认命的跟着伊丽莎白去了一间小小的议事房,发生了上述这个令她非常不爽的事件。

姜媛觉得伊丽莎白可能得到了一些不为人知消息。

“我暂且信你一次。”

伊丽莎白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将人皮面具随手塞进了口袋里。姜媛瞟到她粉色裙子上外露一角的人皮面具,嘴角抽了抽,“变态的东西你还随身带?”

伊丽莎白笑眯眯的回答道:“职业病。”

哦……可以理解,毕竟这位反派原来的职业是小偷。

大厅里,每个人都显得躁动不安,布维什儿拼命地在老管家的手里挣扎着,但依旧没有撼动他分毫。

卡塞尔醒了,阿卡贝拉毫无羞耻感、熟练的扯下胸衣,当着众人给她喂奶。

姜媛向格林提议让每个人都说一说自己昨天里做了什么事,好印证她昨晚收集的线索。

推开了有些陈旧的铜门,外面的空气确实要比议事房清新太多,姜媛放松地伸了一记懒腰。

立马就被老管家凶狠的眼神警告——一个贵族淑女要随时随地保持姿态完美。

姜媛撇撇嘴,在心里默默竖了一个中指。她甚至还想再吹一声响亮的口哨,气死他。

格林再次在花纹茶几前站定,所有人的目光都围了过来。

“大家都来说说,昨天你们在干什么吧。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凶手总是会在这种时间线上露出马脚。嗯……布维什儿先来。”

毕竟布维什儿是绝对的臭嘴一个,满口喷粪,不会说话到了极点。格林决定让他早说完,早闭嘴,省的污染耳朵。

“你这个臭婊子!我一定会向女皇举报你!让你滚出参议院!”

果然,这个人一张嘴就没好话。

老管家虽然年纪大却十分有眼色,只见格林略微一皱眉,便主动开始为美人分担忧愁。一把扑过去,将抹布又塞回了布维什儿的口中。

尼德霍格不屑的看了一眼布维什儿说:“还是我先来吧,其实我前天就住在主宅里了。夫人最近脾气很不好,性格也有些奇怪。便叫我来陪她,说她不舒服,我就听从她的命令过来了。至于我们的聊天内容就不在这里叙述了,如果探长好奇的话,可以私下聊。”

卡西索挑眉:“就这些?”

尼德霍格看向他:“嗯……我昨晚其实还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响声,当时我还害怕夫人有危险,便立马赶去隔壁房间敲门才发现——夫人不见了。我找来了女仆长,女仆长告诉我夫人出去了。”

格林点点头,看向姜媛。姜媛隐晦的摇了摇头,格林便又走到下一个人面前。

卡西索深呼吸了一下,说道:“我很悲痛于我母亲的死亡,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这几天我才从军营里回来,还没调整过来状态,昨天?昨天……我睡了一天。”

“我有问题。”格林笑着取出了一条男士内裤:“这个东西上面可不是您的血迹。”

众人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齐齐看向了卡西索。

卡西索更加放肆的上下扫视着格林:“我前几天基本上都是和朋友在一起喝喝酒什么的,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们玩的内容没有陈述的必要吧,就是贵族玩的那些东西,真没什么好说的啊……喝酒?赌马?好吧,我朋友还带了几个陪酒女一起玩……”

大家没再听卡西索后面的话,毕竟这种风流韵事经常有,没什么稀奇的,姜媛向他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卡西索立刻回瞪了过来。

解刨小达人看上去特别紧张,头上冒着豆大的汗,坐得笔直,见众人目光向他看来,立刻就说:“我……我只是个侍卫长,昨天一直都待在门房,因为来了很多客人。”

维纳多摘下自己的丝绸手套道:“一个比一个敷衍。”

解刨小达人焦急地擦着汗,这话不知是触碰到了他哪根脆弱的神经,他突然脸色煞白:“我真的没杀过人啊,真的!我不是那什么凶手!”

解刨小达人急得一直在看所有人的眼睛,姜媛若有所思地走到了阿卡贝拉面前。

她仿佛与世隔绝,只顾着专心喂奶,对于外界的感知为零。

姜媛轻轻抚摸了一把卡塞尔的后脑勺,孩童的毛发异常柔软,如同碧绿河岸的芦苇絮。

“阿卡贝拉,该你了。”

阿卡贝拉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声音小小地说:“我也不是凶手,我没杀过人。昨天……我一整天都在客宅里,小小姐有些发热,我一直在照顾她。”

她忽的红了眼睛:“哦,我可怜的小姐卡塞尔,她还这么小,就彻底失去了母亲。”

卡琳娜拉起了阿卡贝拉的手,轻声安慰,夫人的生性凉薄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依旧抵消不了她死亡的悲伤。

维也纳指尖撩起额前的发丝,“可能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夫人的人吧,昨天女仆长所说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