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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破局

第二天,也就是2008.7.11号,发工资第二天,徐玉晚班。

但是早早徐玉就起床了,因为徐梦的事,爸徐添明总是气得不顺,所以比以往更不想呆家里,看到徐梦就来气,想到那些事就冒火。

可能他一生,应该说之后数年没那样一月月的大概,就这样设计的*活,和偶尔带赵晓慧混*人*头,做杂工,以及偶尔带邻居齐全(汉条)这样的人杂工,赚点几十的介绍费。

同时他们请客,巴结,特别是这种氛围,以及想去,拉关系,毕竟徐添明认识老板,等于有渠道,这样比他们凌晨三四点在外边等着,万一被选上的凑人数,没等上看着那拖**人,带去工地的车两眼无奈。

所以他们是感激也欣喜的,正因为都这样奉承着徐添明,徐添明也觉得备有面子,即使比不上以前安稳工作一月一月的那种,至少不用,看老板脸色,也没那么多繁琐的事情。

加上徐玉给的工资也够了,就没怎么在意,没钱就想着去多联系几个老板有没设计的*活*给他*干,就没钱的几天实在不行借钱,但有钱后不少,自然附近的的都还了。

老家就除外了,反正不怎么回去的。

不然也没有难得回去一趟的,上*坟,婆婆(徐添明的妈)生病等事情回家便是小心翼翼的那种偷偷摸摸,遇上实在是运气低的债主碰上就还点钱,不然就怪别人没有机会了。

“借钱是孙子,还钱是*老*子!”也就这个理了。

可能那年的大年三十的一人上门要钱,徐添明更加不想回去的阴影了,即使没办法,回都呆时间不多,但是*过*夜*肯定有,想打牌,回家牌局多,也不是都是借钱的人,反正别人也有事不可能总碰上,还有的债主去外地或者在德阳镇的。

日子混着过。

有钱就乱花,没钱着急赚钱,似乎是个循环,也习惯了的。

打牌总输,难得赢钱还被怂*恿*请客,自然受牌友以及那江北城租出老板的欢迎。

感觉那房东老晾和都成老解的房东老婆(姓解),都看徐添明挺和颜悦色的。

自然偶尔拖欠房租,也没啥。

只是碰上他儿子小晾和那说要过门的怀孕了的媳妇,上门要房租就有点不好说话,他们话语不好听,徐添明也不爱他们年轻人自戳戳的话。

可能这些人事*环境造成了,徐添明如今比较傲娇的性子,而那为徐梦事奔波,多年没那般看人脸色的日子感觉回来了。

多少有求人办事到时问人,找人,找地的气恼,没处发泄,之后还碰一鼻子灰,一词“冒险”。

冒着以后可能一生无孕,还得不断砸钱的事实,徐添明无法说清,这徐梦碰上的大*忌,感觉目前无解了。

赵晓慧怕拳头,这几天也算安分点的。

徐添明倒是如意,少点叨叨,多点牌局玩。

只是徐玉有些不开心,现在风口上,她拿回来工资也少,可能不久没有工作了,徐玉自然背理,也不好说道徐添明怎么拿钱打牌的事。

以往工资多怎么的,稳定,徐玉也自然在家里受重视些,徐添明有时有些特意“拉拢”的,那偶尔特别发工资的那几天“亲切”,也不知道是习惯后变得没那么反感,有时有种家靠自己撑起的错觉和压力,更怕丢了工作的危机,以及大反转的局面再来一次。

徐玉望着头顶上那桥梁以及铺的防雨的厚胶的布,以及那倒三角的设计。

徐玉默默发呆。

想着自己若哪天被动会主动辞职,还是得多休息段时间,至少一星期多吧,好累,在那工作感觉久了,都不会笑了,总是得更种提防的。

想想小琪去店里的阵仗,想想那小琪的话,店长李如花做的事,徐玉隐约感觉自己难道要有天被*逼*着才知道,反抗吗?

如今自己知道店长李如花的假账,以及背地里的作为,难道无动于衷,就这样吗?

人其实就是这样,如果不涉及自己利益,没人愿意撕破脸,徐玉也是,况且谁想这样再找工作,面临些事呢?

可是事实不容自己如今这般乐观了,虽然店长李如花算是有时一俩月顺手让徐玉多拿点工资。

但是徐玉心里却并不怎么感激。

她讨厌那种背地里的工作,主要是那种被动受恩,然后没事又扯调店的话语。

徐玉很厌烦,这种“受恩”,好像无形中欠了别人,徐玉不想欠别人,特别是店长李如花的。

这次算是没有作假,但是一转眼扣这多赔款,刚拿工资就去提现金给人的感觉,徐玉心里不好受。

钱自己还没多*摸*两下就易主了。

唉。

可是邢喃说“你不能这样子,要谢谢别人,店长好歹把别人的业绩分点你那里,你的提点高了,拿得多了,即使算还别人的业绩钱,也多了点数啊,要感激店长,这是你应该谢谢别人的……”

想想邢喃的那些话,好像在理,可是徐玉没说的是“她自己也赚了,她是整体员工的提点,都完成任务她提的更高!别以为好像帮我,我自己平白多拿了几百,但是我也没要她这样做啊,特别是总是说自己不如这个,不如那个,赚少就拿少,免得心理有愧!”

如果不太过分就算了,谁知道那数据也是她整的,有没做手脚,怎么现在都看店都在玩不成,月月都丢,之前那陈店长在,也没这多事,要徐玉说还是一月盘,混着搞不清责任人。

看着每天是下班早了,到点就下班了,但是盘点说是少了好多件衣服,这找衣服的事也累,反复盘几次,看能否找到那丢的衣服。

谁知道是不是没丢,还是没丢那多,反正谁知道,混着赔,转眼进了谁腰包未可知。

以前当班盘,即使拖班一两小时,但是谁丢了,丢了几件,哪个班丢的,怎么的,这样至少虽然每天会被数字所烦扰,但是大家看衣服的积极性也高,只是均提业绩不高。

如今弄了这店长李如花,再不可能嘻嘻哈哈着下班,开开心心了。

每天只是业绩,比谁少,谁又抢了自己业绩的事,彼此都是怀疑。

除去赔的钱,自己其实拿的还比之前均提日子还少些的。

如今任务高,邢喃这新员工都混前面了,不过她是有方法,做过几个店子的员工,也是有能力的,可是自己,好像是滑坡了。

可是有的业绩也被别人抢了啊,店长李如花总部为自己出头,还说自己斤斤计较,没事却总拿业绩说事的调店分配。

“不行,绝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的,反正哪天都会被踢出去,迟早的,难道像小琪那样被赶走这那扣钱,还会在交上面解释情况的时候,弄个是小琪怎么这么的不好好*干*事,她怎么这么的体谅的人!”

没找到人添手,就说小琪想留下,自己给机会,找到就立马变卦,说她不*安*分*,工作不踏实的坏话,反正怎样她都是那个温和油理解人的人。

自己如今局面好不到哪去,找到人言语都是奚落,找不到又说什么给机会,看自己什么打工辛苦的花,反正白脸都是她的,自己也是那个蚂蚱,由她拿捏!

“这次看谁是蚂蚱了,努力下,也许这店长也被处分,易主呢也不是不可能吧,反正大不了自己辞职不*干,去别的地方上班,怎么也不能让她舒坦了!”

“对,你不给我活路,为什么我要给你活路,这路我也封你!”

(一,易主)

徐玉满脑子都是易主的事情,有高兴也有期盼。

徐玉就这样早早出门去了外边,踏上了去公司的路上了。

“天高皇帝远的,不能让你自己舒坦着在那当着山代王吧!这次我也不做那乖乖的员工,憋屈着,看看谁这次谁赢!”

徐玉觉得自己的局面还是得自己打开。

自己得为自己创个局面来。

既然浑水那么再搅一搅何妨!

赵晓慧向来不管事,闲扯理由便出来了,不是晚上,倒还好,徐梦还是那样耷拉的样子,徐添明不在家,自然少了些事。

徐玉晕晕乎乎在车上辗转着。

想着那徐梦那模样,暗暗决定,之后辞职了,好好陪陪徐梦吧,她也是苦命点孩子,如今都不肯出去,感觉都要活傻了,真是不知道是为情,还是为孩所困了。

她的身体可不容这样啊!

总一个人默默流泪,自言自语,甚至大晚上,不知道何时忽然坐起来,在那发呆,感觉真是要不是关门拉上门闩了,那夜灯买着,每天点着,看着有些光线,徐玉还真会活活吓死不说。

那莫名睡觉的哽咽声,以及偶尔还会笑,不是的是苦笑还是啥,深夜感觉格外的瘆人。

徐玉逗感觉自己睡觉都要不舒坦了,更有种怕那天她想不过,“咔嚓”去厨房拿**菜*刀*把自己给*了*结*了!

倒不是到时责任的划分问题,徐玉是真心不想徐梦这样,她曾经虽木纳,呆呆的,总低着头不语,但是也是好好的,至少没有如今这样有心里病啊!

徐玉看电视也知道有心理医生这个工作职业,但是一般人谁有能力,有钱去那“*坐*坐”,那计时费用徐家也付不起,眼下哪不花钱,特别是徐磊还想结婚的事呢!

唉!不知道是穷人孩子得早当家的缘故,但是这当家也应该一起,如今好像就自己再努力当当,贡献点余力,但是那徐磊徐梦好像都活在自己的梦里。

娶了媳妇可以早定性,不贪玩,顾家,好像结了什么都好了一样,这种思想老一辈还有。

只是目前没有钱支撑,也没有中意那潘菱,便拖着在。

毕竟在乡下,摆酒就是确定*关*系*了,只是法律不这样认为而已。

而说起这,那赵晓慧的大姐赵晓珍,倒是也因为想孩子定性,特别是新荣那孩子的皮,最大一个却也最不懂事,那妹妹新妃都好些的,不知道好多少。

早年折了一个三妹的,可能这原因,赵晓珍对孩子颇好,特别是大儿子新荣的。

至于折没折,不好说,应该确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