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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毕生的功力都用上

花园子花圃。

这片花园也是为了《大宅门》这部戏,在怀来影视城里新建的,论精巧甚至不输给京城里的大观园。

饰演香秀的付艺伟正坐在石头上,已经28岁的她,此刻居然呈现出一种少女独有的青涩感,那满满的活力,让坐在监视器后面的郭保昌也是赞叹不已。

付艺伟的怀里正抱着的便是剧中二老太太的爱宠大顶子,手里还拿着一个用鲜花编成的圆圈儿,低头看着小哈叭狗,说道:“我给编个脖套儿啊!”

一人一狗正玩耍着,扮演王喜光的雷格生老师便远远跑了过来,一边跑还在一边大叫道:“大顶子!大顶子!”

很多人都说韩荣发是整个故事当中最坏的一个人,这个人从出场到摔进鹿园,一头跌死,自始至终都没干过一件好事,可以说是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无药可救了。

一开始受武贝勒的唆使,到白家讹诈,间接害死了白景琦的老爹,后来被白家赶走之后,又几次三番的为难白家,差点儿要了白景怡的命,到了最后,沦为强盗,还不忘到白家来打劫,坏的通透。

可是在易青看来,真要说坏人,王喜光要比韩荣发更坏,这个人不光为恶,更危害国家。

如果要评价王喜光的话,一个词就足够了一一奴才。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奴才,清朝在的时候是,清朝没了他还是,等到小鬼子打进来之后,他依然是。

对于这样的人而言,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道德伦理、民族大义,他就是一个奴才,只不过各个时期跟的主子不同罢了。

清朝还在的时候,王喜光因为常太监的提携,接了常太监的班,当上了宫里寿药房的总管太监。

平心而论,王喜光在掌管寿药房时,对白家还是非常不错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有回报的。

白景琦给王喜光送泷胶和银票那一段,想必有不少人都还记得吧?

但不管怎么说,王喜光还是“厚道”的,至少他没有拿了好处不办事,对于白家而言,走哪条门路都得花银子,又不单他王喜光一个,当年常太监收白家的好处还少吗?

最起码王喜光还是给白家帮了忙的!

这或许也是清亡之后,白家愿意收留王喜光的一个重要原因吧,最起码白家人并不反感他。

时间进入民国之后,清王朝没了,溥仪成了“关门皇帝”,后来还跑到东北去当了汉奸,曾经的皇家家奴王喜光不得不放低身段,去白家当了家奴。

平心而论,王喜光在白家奴才这活计上干得还是挺不错的,白家对王喜光也是没得说。

作为奴才,王喜光还是合格的!

但他身上沾染了太多清宫的旧习气,比如太监娶妻、纳妾,再比如“黑银子”,当年内务府的包衣们和清宫太监们黑爱新觉罗家的银子还少吗?

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合法收入”。

在王喜光看来,奴才黑主家的银子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二奶奶作为白家的大家长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

她跟宫里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怎么会不知道?

但她没有说什么,因为王喜光黑的那点儿银子,对于白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只要王喜光本分为奴,黑就黑点吧。

王喜光是从宫里出来的,怎么当奴才,他比谁都门清!

白景琦发现了他的外宅、汽车,心里有火很正常,就算他当众打王喜光一顿板子,王喜光不会怎么样,只会老老实实挨板子,最多事后黑钱黑得少些、黑得隐蔽些,他依然会继续在白家老老实实当奴才!

可白景琦玩过了,他居然让人当众扒了王喜光的裤子。

下半.身是太监永远的禁忌,就算被当众打脸,太监也无所谓。

但被当众脱裤子,这是任何一个太监都无法接受,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

这也是王喜光为什么后来事事针对白家,针对白景琦的原因所在,因为他觉得自己“受辱”了,裤子就是王喜光的底线。

但王喜光一个失势的清宫太监,又能把财大气粗的白景琦怎么样呢?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小鬼子打来了,王喜光“心甘情愿”地当了汉奸,当起了小鬼子的奴才。

对于王喜光这个人而言,什么民族大义都与他无关,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奴才!

连自己曾经的主子溥仪都当了汉奸,他还要什么脸?

无非继续当奴才呗。

这也是为什么抗战期间有不少曾经的清宫太监,会跑去东北投靠溥仪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

因为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卖国,他们依旧只认自己是皇家的奴才,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

只可惜,王喜光之流并不这样认为。

一朝得势的王喜光已经忘乎所以了,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成了人上人,随后便开始了各种作,也开始了对白家的打击报复。

殊不知,在小鬼子眼里,他连奴才恐怕都算不上,只是一条狗而已!

小鬼子利用王喜光去收缴白家的秘方,结果王喜光让白景琦用假秘方给糊弄了。

在小鬼子得知被骗之后,王喜光也失去了他原有的利用价值。

这时的小鬼子哪里还会怜惜王喜光这条无用的老狗?

于是将他下狱,还把他交给了死对头关静山!

可这个时候,做惯了奴才的王喜光还不自知,居然想反咬关静山一口,结果让关静山给一锤子砸死了。

王喜光或许到死都没有想明白,他终究只是个奴才,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小鬼子只会拿他当条狗,杀了也就杀了。

雷格生老师将这样一个奴才给演活了,演得活灵活现,看看现在这几步跑,撩着大褂的下摆,猫着腰,垫着脚,眼里只有那只二老太太宝贝的大顶子,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到了近前更是气势汹汹:“嘿!哪儿来的野丫头?这狗也是你能抱的吗!”

人不如狗!

王喜光就是这么认为的,乱世人命贱如草,可这狗是大宅门里二老太太的心爱之物,哪是一个毛丫头能比的。

“这狗真好玩儿,你们家的?”

王喜光伸出双手道:“拿过来!二老太太看见不骂死你!”

香秀撇了下嘴,将狗递给了王喜光:“我给它编脖套儿呢!”

王喜光接过抱着要走,大顶子突然张嘴就咬,王喜光吓得“哎哟”一声惊叫,不觉松了手,小叭拘一下窜走了。

“这他妈的狗,怎么咬我呀!”王喜光骂着,只见大顶子跑回香秀脚下,一下于蹦到香秀怀里,香秀顺势把鲜花圈儿套在狗脖子上。

王喜光走上前:“你还乱掐花,你是谁家的丫头?这么没规矩,拿来!”

说着上前又要抱狗。

只见香秀双手架着狗,冲着王喜光:“咬他,咬他!”

大顶子忽然龄开牙向王喜光叫起来!

王喜光吓得不敢上前:“这是怎么了,咬我?我抽你!”

“王总管!”

这个时候,王喜光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