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蒂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说：“九点就要关灯了，你用不用去上一趟厕所？你喝了那么多的酒，还是去一下好，关灯就不方便了。”杨柳点头，懒洋洋地直起身子，有些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穿着睡衣就往外走。孔蒂赶紧站起来，从车厢的挂钩上拿下杨柳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说：“不行，走廊里太冷了，感冒了怎么办？”责备的语气里满是关心。

杨柳感激的点点头，用两只手将大衣往前拉了一下，孔蒂跟上说：“把袖子穿上，省得一会儿掉厕所里。我和你一起去吧，晚了不安全，我在外面等着你。”

杨柳回过头来，感激地笑了一笑，听话地把袖子伸了进去，没说什么就开门出去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孔蒂把衣服直接拿下来挂到挂钩上，杨柳一下就钻到被窝里说：“真的好冷啊！”

孔蒂把杯子里的水倒掉，加上壶里的水递给她热水说：“现在正好，赶紧喝一口，暖暖身子。”

杨柳慵懒地说：“不喝了，冷。”语气里还有些娇嗔。

孔蒂喜欢这样善解风情的女人，他坚持着。杨柳只好坐起来，伸出光洁的手臂说：“你怎么有点像我老爸？你不会那么老吧。”

孔蒂心里一惊，但马上坦然地说：“没你老爸老，但长你七、八岁，属于大叔级别的。”

“我有大叔控，嫁人的时候就想嫁给大叔年龄的男人，他们知道心疼人。”杨柳好像没心没肺喝了一口说。

九点一到灯就熄了，硬卧车厢里的人们有的还在大声喧哗和相互走动着。他们这里则安安静静。

静悄悄的车厢里，孔蒂没话找话的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好啊，我最爱听笑话了。”

孔蒂故意拿腔拿调地说：“一家减肥健身中心来了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没锻炼几天，竟然相中了苗条漂亮的女健身师，健身师也是老板之一。她对胖子说：“明天咱们开始练跑步，一个月的期限，只要你能追上我，我就接受你的追求。别灰心，也有可能嫁给你哟。

胖子一听来劲了，坚持了半个月，还是告饶了。女孩子健步如飞，别说追上她，十分钟连人影子都看不见。女老板说，那你上一个高级班儿吧，我相信你只要到了这里，一定能减肥成功。胖子半信半疑的交了高级班的费用。第一天，就有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女人对他说，你来的时候是不是签了一份协议，胖子说是的。女人说，无论是什么条件，你都答应了对嘛？胖子说是啊，只要能让我减下来，让我干什么我都认了。这个女人说，那好吧，只要让我追上你，我就要嫁给你。胖子一听快疯了。可是他们之间签了协定没办法，如果毁约就要损失一大笔钱……第二天，他玩了命的跑。一个月过去了，他竟然真的减下了五十斤……”

杨柳先是小声的笑，接着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孔蒂看她笑的花枝乱颤。就一鼓作气地将试探进行到底。他大有深意的说：“我还有一个更可乐的呢，就是带点色，你敢听吗？”

杨柳还在笑说：“有什么不敢听的，都是成年人。”

孔蒂心想，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孔蒂受了鼓舞说：“有一个古董商，是个风流好色的中年男人。他早就觊觎古董店里新招来的小姑娘。可他的夫人特别善妒。夫人与女孩儿几乎形影不离，而且他的夫人也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曾经旁敲侧击的说你不要打人家年轻小姑娘的主意。古董商非常气愤的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那样？她比咱们的女儿都小。

夫人气哼哼的说，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机会终于来了。

夫人要去外地上货。女孩儿就住在古董商店的楼上阁楼里。

这天古董商将夫人送上的火车。兴高采烈地开着车，半路上老婆打来电话，让他无论如何回一趟家，把一个古董样的东西送到岳父的家里，古董商心里烦，却没敢反抗。等他把一切都做好了，大约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回到了古董店。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拿出钥匙，打开卷帘门，心里高兴的哼着小曲儿。脑子里全是小女孩儿的俊俏模样。女孩儿胆子很小，估计不敢声张。他曾经在夫人不在眼前的时候，捏过女孩儿的屁股，女孩很是惊恐，但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要不说就有戏。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悄无声息的往阁楼上爬。走到屋子里的时候，衣服、裤子还有帽子都让他扔在了过道上。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光着身子就扑到了床上，怎么这么寸呢？女孩儿竟然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也脱得精光。男人嘴里宝呀贝呀的叫着。没等床上的女孩儿反抗。他很轻松就得手了。长驱直入进入到女孩儿身体里，他兴奋得好像中了彩。他在女孩儿身上大声的叫喊着，呻吟着，兴奋着。一泻千里的时候更是忘乎所以地大喊着。

他光顾着高兴了，忽然身下的女孩儿操着他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让他的兴奋立刻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连新货老货都没验证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做古董商？

男人一下翻身滚到床下，原来竟是夫人的声音。”

杨柳并没有笑，而是好像没听明白一样问：“她怎么回去的？”

“刚一上车就从车的另一个方向走了下来，然后打了一个时间差。”

杨柳从头到尾都没有笑，黑暗的夜里，她把头埋在了枕头上，以掩饰了她潮红的脸色。

孔蒂问蠢蠢欲动，心里拱起一股无名火，这火把他要点燃了，他克制着问：“不好笑吗？”

杨柳说：“这是真的吗？我想问你男人真的能觉出来两个女人的不同吗？”

孔蒂说：“像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应该是忘乎所以了。因为他心里认定了是那个女孩儿。但清醒的时候就绝对不可能蒙混过关了。”

杨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身子转了过去。

孔蒂浑身燥热，他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一条线裤。浑身肿涨的难受。

大约过了三分钟，他们俩人都觉得好像过了三个小时那样难熬。

“你腰还疼吗？”杨柳打破了沉寂问。

“还好。”孔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忘记贴膏药了，你能帮我吗？”

杨柳变了声说：“好，你过来吧。”

孔蒂伸手模了半天，找到一贴膏药走过来说：“贴到腰眼的地方。”他**着身子，有些微微打颤，杨柳说：“你是不是冷？”孔蒂说：“那我躲进你的被窝里，你给我贴好吗？”没等杨柳同意，他就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