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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试着享受

“条件?”冉明微微一怔,“什么条件?”

“很简单,老夫希望我们两家的关系更进一步,也就是联姻,老夫至今无子。只有一个独女,相信殿下也知道,也就是我们刘家的宝贝,希望楚王殿下能娶她为侧妃,两家结为姻亲,这样我们刘氏便可以全力以赴,助楚王殿下在青州站稳脚跟。”

其实,自从刘嫝被鲜卑人俘虏了之后,刘原就调集刘氏所有的人力,准备营救刘嫝。可是刘原虽然财力惊人,府中也养了不少敢死之士,可是让他们去从鲜卑人手中救人。却有点以卵击石。

后来,冉明解救刘嫝之后,刘原就派出人打听了冉明的底细。得知他在廉台之战的表现,刘原发现,冉明竟然是冉氏的一块宝玉。

冉明做事有头脑,有魄力,也有心机,更有手段,这样的人现在虽然不显眼,可是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刘原就慢慢升出了拉拢的心思。

事实上每一个商贾脑袋都不是白给的,奇货可居也并非只有吕不韦一人而已。刘原也虽然没有吕不韦的野心大,不过他也想成为大世族!这个条件冉明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氏嫁女居然如此大的手笔,十万石粮食。

就是六千吨,够十万人吃四个月,五十万石草料更是一个海量数字,够足十万匹战马吃半年以上。这个条件让冉明无法拒绝。

但是冉明也不想拿自己的婚姻当作筹码,他试着问道:“可否换一个条件?孤可以在楚国,不魏国境内放开商路,供刘氏商号畅行无阻!”

刘原摇摇头道:“这是老夫唯一的条件,如果殿下不答应,那就意味着对我们没有诚意,这样双方不可能合作,甚至我们还会被迫寻求其他人的保护。如晋国。”

刘原说得很直接,甚至还有一点威胁之意,确实让冉明很为难,一方面是急需要的粮食,他很想找一个借口,比如让冉闵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但是刘原久居商海,早已是一个人精,用句难听的话说,冉明刚刚掘屁股,刘原就知道他准备拉什么屎!”

或许是以为冉明以为商贾女子地位低贱,刘原又道:“殿下有所不知,老夫也并非庶民出身,老夫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刘越石(刘琨)乃在下从兄,不过老夫却是庶子,不得继承祖业,只得从事贱业为生。吾女虽然不是艳冠天下,却也眉清目秀,至今未嫁,完全配得上楚王殿下,这是美事,殿下为何不能答应?”

冉明思虑了良久,如此大手笔的嫁妆,别说是一个美女,就是一头母猪,为了自己的大业,冉明也会硬着头皮娶她。何况刘嫝的模样并不差!

冉明想了想道:“吾也不废话,这事孤做不得主,孤需要去邺城请示父皇!旬日之间就能给刘先生答复!”

……

七艘方艄船行至海上,随着波涛荡漾着。为首的一艘方艄船的甲板上,陈应负手而立,一脸惆怅。当然,随着方艄的上下起伏,而陈应脸上的肥肉,也随之颤抖着,这一幕充满了喜感。

陈应望着滔滔海水,一脸惋惜的道:“可惜……可惜啊!”

陈应原本并非刘嫝的下属,而是出身徽商。也就是名扬中外的徽商集团,是指来自徽州,包括歙、休宁、婺源、祁门、黟、绩溪六县,即古代的新安郡。

事实上早在东晋时期,徽商就开始兴起。到唐宋时期开始名扬天下,到了明朝徽商盛极一世,就连朱元彰也向徽商筹借军费。不过明末清初时代,徽商的名头被以靠卖走私建奴发家的晋商盖过了风头。不管后世影视剧如何给晋商粉饰,却难该晋商以出卖国家利益,以千万同胞血肉染红了他们的崛起之路。和晋商不同,徽商以诚待人,以信接物,富贵之后,不忘恩泽社会。

徽商形成的原因是主要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百姓为了躲避胡祸战乱,迁徙至新安郡,而新安郡却是山地依原麓,田瘠确,所产至薄,大都一岁所入,不能支什一。小民多执技艺,或贩负就食他郡者。

当然现在连徽州都还没有影子,但是新安郡商业已经开始初具规模。如今新安郡商贾以黟县俞氏、绩溪胡氏、休宁程氏,祁门陈氏生意做得最为红火。

祁门陈氏以贩运木材发家,经过数代人的经营,生意越做越大。不过,随着东晋在江左立足,祁门陈氏的生意也被江左八大家族疯狂的打压。

江左八大家族,江左四大士族门阀顾、陆、朱、张。加上乔迁四大家族原来是王、谢、郗、庾。随着郗氏郗鉴死后,其子郗愔不喜人与交往,而次子郗昙却是一个守财奴,郗氏开始没落。桓氏趁势崛,成为乔迁四大家族。这八大家族控制着东晋的朝廷以及地方的大权,无权无势的祁门陈氏就成了他们眼中的肥羊。

为了寻求商业上的突破,祁门陈氏少主陈应,不惜远赴常山,寻找刘原合作。陈应得知刘原只有一女,没有儿子,顿时把主意打到了刘嫝的头上。

别看陈应其貌不扬,一身肥肉给人一种吃货的感觉,可是,事实上自从陈应接掌祁门陈氏以来,祁门陈氏在夹缝里生存,非但没有没落,反而隐隐复起的架势。

然而,此时陈应却伤心了。原本他利用自己见多识广以及精通世故的优势,哄得刘嫝团团转,差点答应嫁给陈应为妻。

事实上,一旦刘嫝嫁给陈应,祁门陈氏与中山刘氏强强联合,在江南奈何不了江左八大家族,然而在黄河以北,却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只是冉明出现了,冉明什么也不用做,就靠一张脸就让刘嫝着迷了。

将交易的事情,交给自己刘嫝居然不愿意跟他回南方了,这让陈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刘嫝不像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陈应不得不接受这个痛苦的事实。

当然,陈应并不是一般人。他的忧伤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饿了,陈应吩咐道:“给某家准备饭菜!”

不一会儿,伙计送上饭菜,两只肥鸡,还有一块羊肉。

陈应是肉食动物,很少吃素菜,他是无肉不欢,看到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