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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北大初语

张兴国,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受到良好的教育。托人花钱,把自己的儿子张建国送到了北大学习。

张兴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学一些先进的科学,来报效祖国。最好是日后从军,当一个铁血军人。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全部打空。

张建国自从看过泰戈尔的飞鸟集之后。便对现代诗歌痴迷到无法自拔的程度。

陈彪一路上护送张建国,他们在车里也聊起了一些国家现在发生的事情。陈彪说,这个国家现在和春秋战国时期没什么区别。各路诸侯相互杀戮抢夺地盘,中国现在混乱的就像一锅大杂粥。张建国只是礼貌地回应了他,但脑子里想的全是诗歌的事情。

他认为自己应该成为一个像泰戈尔一样伟大的诗人。而不是拿着枪杆子去战场上野蛮的杀戮,但是他并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毕竟这些与他父亲的志向相违背,再者,他知道靠笔杆子赚钱是很艰难的事情。

任凭陈彪一路上怎么对他讲述从军的伟大,和报效祖国的伟大。他左耳朵听右耳朵出,根本不挂在心上。他现在心里已经铁定了要在诗歌方面寻个出路,并且对泰戈尔诗中的爱情产生了一种懵懂的向往之情。他在想爱情究竟有什么伟大的力量,能让一个老者反复吟唱。或许也是一种魔力,能够让人变得无畏。

父亲在临行前给了张建国一些钱财,有语重心长的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好好学习。日后从军报国,光宗耀祖。他只是形式上答应了,我心里却偏偏不这么想。可能他是碍于父亲张兴国的威严,才勉强答应了父亲。但是父亲让他先去学铁路知识,他也曾坐过铁路。但对这个冷血的如长蛇的家伙毫无兴趣,她还是比较喜欢现代诗歌那种情意绵绵的感觉。

陈彪将张建国送到北大之后,别和他依依惜别。张建国目送陈彪走之后,怀着满心的好奇,走进了北大的校门。里面的同学大多穿戴统一的服饰,并且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那里的好看的美人实在是太多了,单调的校服完全无法掩饰女性的美感。张建国看得出了神,他心里很纠结,到底应该选哪个女人作为自己爱情呢?

张建国进入了铁路系学习,然那些机器零件对他毫无吸引力。他仍旧是看着小说与现代诗歌,心思根本没放在那里。结果每次考试均已倒数收场,父亲也知道了,他不肯好好学习。便气愤地赶往北大,跑到儿子的宿舍里。却看到儿子全神贯注的在读书,心里那股无名的怒火便压抑了下去,他蹑手蹑脚的凑过身来。抓起了儿子正在读的书,发现书上印着一个洋人的头像。打开书的内容却全是些爱恨情仇的绵绵语言,和他所学的铁路知识毫不挂钩。

张兴国愤怒的撕了儿子的书,还抡起巴掌给了自己儿子一个耳光。张建国委屈的瘫坐在地上,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妥协。父亲气愤地转身离去,张建国把父亲撕碎的书一片片拾起。眼中噙满泪水与无奈,为什么自己所有喜欢的事都要被强加阻拦?

为什么只有他们口中的事情才是我应该去做的事情?我已经是个长大的孩子,难道连选择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难道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都不可以谱写了吗?铁路固然是可以救国,那文化就不能救国吗?他在心里委屈地想着,但却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向父亲摊牌。

陈彪听到了张建国的事情之后,便郑重地寻找到了张兴国。他手张建国之托,与张兴国好好的谈谈心。他走进张家的宅院,一张竹藤椅上,作者愤懑不平的张兴国。

“张兄,你这又是何苦呢?孩子愿意做什么?你就随他去吧。他只要不干坏事,我们不都应该支持一下吗?让他尝到写现代诗歌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让他知道挫折,让他自动回头。这不比你的巴掌教育要好得多吗?”陈彪说。

张兴国把头慢慢地扭到陈彪面前,愤怒的将茶盏摔碎。站起身来骂骂咧咧的说:“生了这么个混球子,真是把列祖列宗的脸面都丢尽了。早知道他娘的会这样,在娘胎的时候都应该一把掐死他。好好的铁路,你不去学?偏偏要写什么现代诗歌?做一个没有骨气的文人,他不算是我的儿子,他就是一个没出息的王八蛋。”

“凡事吗?不可一概而论。他学的那个泰戈尔也是民族英雄,也是为自己的祖国做出极大贡献的人。这科学可以救国,文化嘛也可以救国。殊途同归,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他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长大了,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了了,自生自灭吧!”

“你想清楚了就好,对他也多一点希望嘛。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还能把您老忘了。”

陈彪与张兴国谈论了半天,最后终于把顽固的张兴国说通了。陈彪高兴地回到家中,径直的走进书房,提起笔给张建国回信。

建国,陈叔我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将你那个顽固的父亲说通了,但是你可要好好的努力。莫不可因为懒惰而辜负了我的好意,你年轻富有朝气,也应该干出一番年轻人的事业。将来也好,给你的老子去瞧瞧,莫让他总是说你一无是处。你所要从事的那个职业也是非常的残酷的,你要有过硬的基本素质,你还要有为人正直的力量。这样你就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这当然也是你想要成为的。叔叔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看杂书,也明白你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孩子。但是叔叔希望你在安静的同时,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东西。到了新的校园之后,一切的诱惑都是非常大的。你现在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你要慎重的选择自己的伴侣。还有不要搭全部的心思,毕竟女人只是一件衣服。而不是你心中起伏的心脏,如果你把它当成你的心脏。那么日后你所说的打击将会更多,这个希望你切记。最后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托人带关系将你转到中文系,让一位有名望的老师来教育你。你也要虚心的学习,不可心浮气躁,摆出富家子弟的样子。好了,就说这么多。日后的路很长,但是再长的路都踩在脚下,你心中若是有终点,没有走不完的路。

张建国接到陈彪的信之后,开心的像一个孩子。他明白自己即将去学习文学,可以天天的看自己喜欢的书。也可以穿一个长袍马褂,做一个风度翩翩的文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像李白一样天天喝酒。要是喝多了,掉进臭水沟,那可就糗大了。他还要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毕竟只有完美的形象,才能遇到完美的爱情。

虽是天还下着小雨,但是张建国的心已晴朗。他拿着一把油脂伞走了出去,他非常享受在小雨中慢行的感觉。微微的小雨扑打在她的脸颊上,使他感受到一种凉爽,油然而生。

在中文系学习的日子是很快乐的,每日都可以讨论各大文学家的大作。谈古论今,每天的相处都十分愉快。由于自己的勤奋与踏实,他觉得自己的学问一天天的逐渐垒高。成为了整个系学问比较渊博的人,也有无数青睐的女生问自己问题。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个风流大才子了,心也像一顶热气球一样飘飘升起。

当然使他在周围几个学校文明的事情并不是他的学识有多么渊博,而是他非常大胆的写的一首关于爱情的诗。当然,他对于爱情也是非常的探索,他一直想寻找出泰戈尔所说的爱情。于是张建国后的胆子,跑到学校的校刊处。送去了自己写的第一首诗,原以为会被拒绝。但是竟然奇迹般地被打印了。非常惹人眼球的放在学校的校刊宣传报处,并且有好多的学生来阅读他写的诗。

爱情

文/张建国

我所领略的爱情,

正如我所经历的四季。

当她来时便是春天,

莺歌燕舞,百花齐鸣。

与她的不期而遇,

在春泥苏润的软荇里。

为了她,我愿停止脚步。

深深地陷入春花般的爱情!

一声又一声的蝉鸣,

是我为了她的,几世的。

起伏不定的心跳!

啊,这深深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