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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早已明了

据说西大的荷花开放,有谁去同赏吗?月光中的荷塘该是极美的耶!呼朋唤友,同去同去!

好像挺久没有这样虚弱了,中午已经睡了几近三小时,晕晕乎乎的感觉已经一天了,饭后便没有力气支撑一样躺下去,洗衣机把衣服洗好,爬起来晾晒,这两天的心神消耗又太过了,加上生理期的到来,人便极虚弱起来。唉!有时候却特别想就这样晕乎过去,永远不再醒来,或许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赵海远以风的洒脱笑看过往;以莲的恬淡随遇而安,在春花秋落间,期许岁月静好,走过流年的山高水长,愿尝尽尘世烟火的我们,仍能用一颗无尘的心,守望生命如初的美丽。喜欢这样的句子。

安然接受离去的和来临的。你得到的爱啊是这个世界最珍贵的。

近几日在看《三毛全集》,看到她在荷西离去之后到南美洲各个部落和落后地区去一边旅游一边给报社写稿的游记,很是为她的坚强和明白而钦佩,她一次次和其他维空间的性灵沟通,她用她的人格魅力在感悟周朝的人,也用她的正义和智慧为那么多苦难的人寻求福祉。而她自己却一直在病中,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一直前行,为的就是忘却以往的快乐和那时的伤痛吧?

我希望可以利用一切时间来完成心中的宏愿,但也会常常陷入无助之中,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和心境,致使一些事情不能顺利进行。而我觉得时间是那么飞快地流逝着,时不待我啊!想起之前先生连一个懒觉都不曾睡过,他一直在跟时间赛跑,最终还是输了,他没有完成他的人生宏愿。我要抓紧生命中有限的时光,来完成。

有时候有点讨厌自己,我怎么就不能竭斯底里一次,不能耍赖撒泼一次?我怎么就那么清醒淡定、那么云淡风轻?任是心碎若沙砾,我都还是彬彬有礼地面对这多舛的人生。

虽然觉得身体虚弱不堪,还是在克制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和心情,不想陷入糟糕之中。可总是别人一两句话我的眼泪就忍不住,这样的伤痛或许此生都逃不出了。有时候真想发疯、嚎啕一次,把这么多年压抑着的伤痛都抛出去,从此我便可以走出来不再回头看。

我以为就我自己觉得人生无意义呢,原来大家都这么认为。吃早餐时候,大家热论南海局势,而后却拐到人生的意义,都是厅、处级的领导,个个都在摇头叹息:没意思!还说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想一想真没意思。哈哈哈,我以为他们斗来斗去其乐无穷呢,以为只有我自己胸无大志不喜欢争斗,原来他们也一样。

每次坐在车子上都有一种愿望:不要到达目的地,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生命的尽头,不用下车后面对那么多繁杂的事物,不用再为生活的琐碎操心,就那样走下去吧。从来没有盼望过快点到达目的地,似乎那一次外出的目的地都不是我心中的目的地,而我的目的地似乎一直在意识深处潜藏着。

记得那一次几个人开车回家,说到日子过得快,我突然间就那么心慌!我似乎觉得我这句话触犯了什么禁律,或者是打翻了本来是一根稻草维系的平衡,心脏疯狂地跳动!便急忙默诵阿弥陀佛,但还是发生了我极度恐惧着的灾难。其实很多事情都在意识无意识之间预示过了,只是我们没有在意或者不愿意相信。

三番五次地在梦中看到龙,一次比一次清楚、接近,至今我仍然没能明白其中的寓意和道理,但我知道它一定代表着什么,一定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有所明示。我耐心等待着。

几年前迷上十字绣,第一副画是一副《翠竹图》,两只翠鸟在竹子上卿卿我我,一个在嘀啁述说,一个在安心倾听,很美的意境。后来绣了一副大尺寸的《天空**》,买时候看着整个画面呈现蓝色调的素雅之作,很是喜欢,只是用不同的50多种蓝色来绣出它的层次和神韵是件很困难的事,所以绣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之后又绣了《梅、兰、竹、菊》四幅图,还绣了《观世音菩萨》,一副《小狗》,绣完这些方又拿起《天空**》来绣,大约用了一年时间才接近尾声,我看着这幅费力蛮多心血的画突然又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明明下面是两匹马,叫“志同道合”“并驾齐驱”等等名字都不是很好?为什么要叫“天空**”?

难道仅仅是因为画的上方在金色阳光、浅淡的云彩中两个相隔炙望的人影?于是便想着放弃了这幅画,不再绣下去。但又劝慰自己:是因为生活太过幸福、安逸,才会让我生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不过是患得患失的心理在作怪罢了,后来还是坚持把画绣完,原来想留下几针的空缺来打破我潜意识里的魔咒......

后来也因为这么多年的无神论、马克思主义教育使我否定了自己的预感,圆圆满满地完成了那幅画。在人家问我这幅画的名字时,我居然十分避讳“天空**”这个名字,告诉人家叫“志同道合”。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