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将来的事了，反正我死了有你陪着知足了。”

“你。”夜魔气得够呛。

“死前有人陪着魂飞魄散，不错。”顾明析混不在意的说道。

“别以为我没法子治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夜魔说道。

这是有戏了。

顾明析心下想着，点点头，脸色郑重，“也是，没点本事存活不下来。前面的事是我不对，从今天开始我们合作吧，你不是要找寻失落的魔渊吗？”

“你会去找魔渊？”夜魔眼睛一眯怀疑道。

“你知道的，找不到魔渊，我活不过十八岁，我怎可能不去寻找。不过连你都感应不到魔渊，魔渊或许是在方外世界。要找它困难重重，我需要足够强大，所以夜魔，我们竭诚合作吧。”顾明析说的十分真诚。

夜魔没说话，在那思考着，顾明析以为夜魔不会有回复了，他才说道，“好。我会帮你，但你要发誓一定给我找到魔渊。”

顾明析没有二话，直接发誓道，“我发誓我至死都会寻找魔渊。这样可以吗？”

夜魔点点头，“好，我们交易达成。”

“既然这样帮我第一个忙呗。”顾明析笑容甜美极了。

夜魔满脸戒备，“你要做什么？”

“我体内魔晶的魔气被解封，灵气和魔气的冲突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恐怕不用等十年，我就会因为受不了痛苦而自杀。反正，我们有生死契约，不如转换一下。”

“什么意思？”夜魔没听明白。

“就是，感知上的痛苦，你帮我屏蔽掉。”

“这怎么能屏蔽？”转而夜魔想明白了，“你竟然想让我帮你承担这份痛苦！”

“你可是魔，伟大的魔，难道你就要让我这么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去承受这些非人的折磨吗？对你来说这点痛苦不过是毛毛雨而已，对我来说却是撕心裂肺啊。你刚说帮我的。”顾明析说的十分可怜。

夜魔是真的被气疯了，身上魔气动荡，顾明析坐在那里等他发泄。

发泄完了夜魔说道，“不可能，我绝不答应，你想都不要想。这份痛苦你得自己承担，不然等痛苦超过了你身体的承受能力你死的更快，还不如自己承担还能感知一下临界点。”

“我别的不怕，就怕疼。只要能不痛苦，哪怕减少寿命，我都愿意的。”顾明析尽量做出一副萌哒哒的表情。

瘆的夜魔不清，“你别露出这表情，每次露出这表情你都会坑人。”

顾明析辩解道，“怎么会呢？我们可是有生死契约的。”

“作为强者是要勇担一切痛苦的，你不是要变强吗？这样我还怎么指望你。”在夜魔看来强者有很多种，但绝没有顾明析这样的。

“唉，看样子一年半载是找不了什么魔渊了，到学校后我得好好养着。”顾明析趴在床上一副十分难受虚弱的模样。

夜魔咬牙，“就这一次。”

顾明析嘴角轻勾，目的达成，顾明析接过夜魔投来的一缕分魂，融入自己的痛觉神经中，这样所有的痛苦就由夜魔承担了。

至于夜魔担心的问题？她跟夜魔的感受是同步的，夜魔承担痛苦，而她却会仿如看电影感知道却无切身感受，顾明析主要是想要给夜魔找点事做，时不时的痛一下，省得他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早，结了房钱，顾明析几人便出城了，出城的时候也经过了盘查，而且比昨日更加的严。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帝都，两点一线最直，不再进城。”出发前顾明析说道，对此众人没有异议。

重催动万灵马狂奔而去，马车上几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沉闷。

中午用餐的时候，牧千凑到顾明析身边，小声说道，“给我点灵石吧，我还欠着重的外债呢，得还人家。”

顾明析撇他一眼，“那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给你？”

“不是，你从我这拿的。”牧千不敢相信。

“有吗？你不是说都送给我了吗？到我手里的东西你还想要回去，不可能的。欠了人家的债，自己想办法还，实在不行用什么丹药啊，符咒啊，之类的都可以的。”

牧千被顾明析无赖的模样惊着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顾明析闻言，脸色微变，好像不小心暴露本性了。接着顾明析冷冷地看着牧千，淡淡道，“我说过了的事，是不会改口的，那是我帮你取走麻烦的报酬。如果你再凑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下轮到牧千惊呆了，这瞬间又变了个人，不会是被夺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