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足足攻击了黄叶半个小时才慢慢停下来，随后那巨大的灵体突然冲过来，双目盯着黄叶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打死不死！？”

听到这，黄叶猛然坐起来说：“看清楚了，我是人！正经的人！你怎么说也算是一代道家强者了，虽然死了很多年，但分辨人，神，仙，鬼，妖的能力还是有的吧？”

听到道家强者这四个字，姜明立刻说：“我不是什么道家强者。”

“为啥？”

“我不配。”姜明沉吟一下，说了三个字。

随后他的灵体逐渐缩小，围绕着黄叶仔细的看了看说：“从气息上和经脉形态上，确实是人类。但是你为什么杀不死？”

黄叶盘上腿说道：“因为某些原因，我的身体对于伤口恢复的速度非常快。”

说着，黄叶日常的掰断自己的手指道：“看！”

随后在姜明的注视下，黄叶断裂的手势迅速恢复。

“现在的人类都已经可以达到这种地步了么？”姜明喃喃的说道。

黄叶急忙说：“别想太多，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比较特殊。”

随后，黄叶看着姜明说：“我对你的事迹有所了解。”

“你并不是蜀山弟子，哪怕就是蜀山弟子，应该也只有长老以上的人才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明目光锐利的问道。

黄叶双手抱胸说：“说来话长，我其实曾经一心想要进入蜀山门下，之后行侠仗义，荡平天下不平事的。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后来我和你当年的小师弟认识，并且在尘世间历练过。他也经历和像你相似的红颜劫难，他那时告诉我的。不过他比较绝情，他斩断了这份情。”

黄叶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师弟……原来你是小师弟的朋友。”姜明喃喃的说道。

“话说我还是很佩服你的。”黄叶这时站起来，拍打一下衣服说。

姜明抬头看着黄叶道：“佩服我！？我有什么好佩服的？我的一生都充满了罪孽。”

“佩服你的敢爱敢恨啊。”黄叶说着拿起放在背包上的MP3。

听到这话，姜明猛然冲过来低吼道：“你是在羞辱我么？”

黄叶摆手道：“没有那个意思，我说的都是真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去争取，不去保护，偏偏以什么大道啊，天道啊之类的话搪塞过去，我很烦那种人。”

姜明听到这眨了眨眼睛，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男人啊！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要去争取啊！男欢女爱是属于人类的本能！是从人类出现到现在亘古流传下来的规则。什么是道？规则就是道！本能就是道！而你们的传统居然要扼杀这种本能的和规则。你说，谁有违大道？”

姜明沉默不语。

“我其实还是很鄙视你那个小师弟的。你那个小师弟为了那个所谓的道，摒弃了所有属于人类的情欲，拒绝了两情相悦的女人，看到未来的悲剧而不去阻止，满嘴的顺应大道，此乃天意之类的狗屁玩意。”

说到这，黄叶盯着姜明问：“如果天下所有人都变成了你师父眼中的满意弟子，和你小师弟这样。一心求道，人还是人么？如果都和他们一样一生不娶妻生子，人类tm的早都灭绝了。”

听到这，姜明顿时愣住了。听完黄叶的这些歪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黄叶说的这些话在其中的本质上，都是存在道理的。而这些道理和他之前的经历相结合，他顿时感觉到，自己当初的决定似乎并没有错。

沉默许久，姜明看着黄叶说：“你的想法很独特，也很有道理。这些年来，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指责和唾弃，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同意我当初作出决定的人。”

听到这，黄叶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才对嘛！来来来，咱们一起听歌。”

“听歌？什么歌？”姜明一愣。

黄叶调了一下歌曲，拔掉耳机，将外放声音放到最大说：“爱江山更爱美人。”

随后，那李丽芬中性低沉的唱音，伴随着古朴的旋律回荡在寂静的锁妖塔中。

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