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茹！”

“美茹前辈。”

“杜美茹。”

看着从那个红色庄严的身影，我有些兴奋起来，想不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了解更多的情况，我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美茹穿着红色的华美唐装，但这套服饰边缘带着繁多的花瓣状蕾丝。被改装的唐装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适，反而让我感觉到一些亲切。不像之前那个花娘那样，感觉她非常地做作。而是一种感觉怜惜感。

“美茹，你说的我不太懂。能告诉我吗？”认真地看着美茹。然而美茹只是看向可馨。

“可馨，你带坏她了。”美茹走到可馨的面前，严肃的望着她，“你怎么能放任林雪随意地收集信仰。”

“对不起，可馨前辈，小雪需要增强实力，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小雪一定要能够自保。”可馨拉住美茹的手，透过她的肩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能让林雪她随意地吸收信仰。”明明是不同派系的领袖人物，但美茹却一直训诫着可馨。

“在这一点上，我是不会认同前辈的。”可馨本来非常还带着浅浅的微笑，对美茹还非常欢迎，但在信仰问题上，却和美茹持有不同的观点。

不过，美茹眼里完全没有我的存在，哪怕我走到可馨的旁边，都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是透明的一样。“可馨，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还会惹来麻烦。”

“美茹前辈，说的也有道理。”可馨心领神会的样子，然而我听不太懂，“我没有考虑到付出和收益的比例问题。”

“付出和收益不成比例？你们付出了什么？”可馨你在和美茹在说什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雪你不要捣乱。”美茹终于对我有了回应，但却是那种直接地批评，仿佛我就是将可馨带坏的一样，或者和可馨一样，将我当成小孩子。

“什么叫我不要捣乱，虽然还不了解信仰的所有情况？但这是我的选择。没有什么捣乱的说法。而且你不是我师傅吗？都没有教过我什么，现在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你凭什么告诉我不要捣乱？你好意思吗？”

被她接连不断地无视，看轻，我的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如果不和她站在同一高度，她是不可能承认我的，也不会认真回答我问题的。从两次会面中就能够看出来，她的态度变化很大。照目前看来，或许是因为我吸收信仰的原因。

美茹愣了一下，脸色突然一亮。“你的选择？你的选择就是牺牲她们的生命。牺牲这些相信你的人？”

话题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可馨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从美茹这里得到了答案。似乎有些晚了，但并不算太晚。“信仰和生命力是相同的？在献出自己的信仰之后，就会死去？”

“随意地献上信仰就是死，那人类还会允许我们收集信仰？”美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人类有着自我保护机制，在远远没有达到极限之前，就会将自动阻止。如同保险丝断裂一样。因疼痛而昏迷就是自我保护机制的体验之一。”

“所以呢？”看到美茹那鄙夷的眼神，却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她不会就是那个梦里的毒舌妹妹吧。但是，无论是之前见到我那种漠视，还是现在对我不关心态度，之前如果不是可馨在，感觉她都不会理我。

最关键的还是灵力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莉莉的灵力和我体内的那股灵力非常熟悉，可馨的灵力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而美茹的灵力完全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但是和花仙子缔结契约，人类潜意识中会将花仙子当成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可馨蹲下身看着我，第一次直面我讲述信仰的故事，“之前说过，失去花仙子之后，人类如果没有对信仰的控制，自我保护机制崩坏，强行提供信仰就会死亡。”

“是这样吗？但是，花仙子死亡的几率应该比人类死亡几率低。这样的话，花仙子的数量应该会盈余才对。只要找到花仙子契约，就可以不用控制信仰的问题了。”看了一眼间接被我害死的妹子，内心中浮起一丝愧疚。

“小雪妹妹，还是太年轻了，所以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国家正在培养着异能者。异能者搭配花仙子的组合比之前花仙子和普通人类的组合，更为强力。”本来好像透明人一样的莉莉开始了解说，“就算国家不这么安排，我们也不会让妹妹们轻易地和非异能者缔结契约的。”莉莉还在吗？存在感太薄弱了。

为了花娘自己的利益？没有任何指责她们的理由，只是为了自己的种族，也没有去损害人类的整体利益。这就是花娘的选择。

在收集着零碎信仰的同时，还在收割着曾经和花娘一起战斗的人类性命。虽然他们没有花娘契约，也很难再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