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强尼，强尼...”一阵呢喃声把强尼唤醒，他忍住浑身的酸痛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所教廷里，而墨菲斯托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你已经见到那些恶魔了是么，强尼？”墨菲斯托问道。

“是的，我还杀了一只，可是他们似乎和你描述的不太一样。”

“我说过他们是什么样的了么，不，没有，那都是你心中的恶魔的样子，事实上，你可以把他们看作是另外一个种族的生物，只不过，他们是以人类的灵魂为食的。”墨菲斯托毫不在意强尼质疑的目光，平静的说道，“你看到了什么，一个大善人，还是一个英勇无畏的警察，呵呵，别忘了，你们人类在狩猎的时候也会采取伪装的策略，而恶魔当然也会。”

“我对他使用了审判之眼，却没有产生效果，这是怎么回事？”强尼将信将疑的问道，他知道墨菲斯托的话不可信，可是那个警察死后化为黑灰的状态也很可疑。

“那是因为你杀死的不过是一个小喽啰，审判之眼的效果是让被审判之人用灵魂去体验过去被他所害之人犯下的罪行所带来的痛苦，而这些恶魔是没有灵魂的，他们的灵魂都收纳在他们的主人那里。”

“他们的主人？”

“是的，那是一个叫做黑空的远古恶灵，之前一直在遥远的东方生活，最近一段时间才来到美国，并且用不死之身来诱惑了无数信徒成为他的傀儡，也许这些傀儡之前并不是什么坏人，可是一旦他们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黑空，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爪牙，到那个时候，他们只会按照黑空的指令行事，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唤醒你体内的复仇之灵了吗？”

“哼，听起来，他的行径跟你差不多嘛。”强尼冷笑了一声，在社会中闯荡了10年，他早已不是那个懵懂少年，也许黑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眼前这个名为墨菲斯托的老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骗取他人灵魂的行径跟恶魔也没什么两样。

“不不不，强尼你错了，我和他有很大的区别。”墨菲斯托依然没有因为强尼的话生气，“我确实是一名恶魔，可是准确的来说，我的职业只是个商人。”

嘭，墨菲斯托将手掌从蜡烛台上划过，一道冲天的烈焰立刻出现在他掌心。

“看，以我的能力，想要获取你的灵魂易如反掌，可是我并没有那么做，我只是和你做了一个交易，当然，也许交易契约中有些小瑕疵，可是那并不是我的问题啊，我完整的履行了契约的所有内容不是吗？”

“而黑空则不同，他更像是个骗子或是小偷，只是靠谎言就骗取了人类的灵魂，难道这样的恶魔不该被铲除吗？”

“哼，是因为他挡了你的财路了吧，你这样的恶魔，怎么可能为了什么正义的旗号而战。”

“啧啧啧，你这么说我真伤心，不要在上帝面前说这么绝情的话好么，我虽然收走了你的灵魂，可是也给予了你一个足以和恶魔相抗衡的身躯。”墨菲斯托摆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好吧，就算你说的对，我这也算是正当的商业竞争，向恶灵骑士检举另外一个恶魔的所在并不是什么恶事不是吗？”

“哼，我会去干掉那个叫黑空的恶魔的，然后，如果让我知道还有别的受害者，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用火焰对抗火焰，让你感受复仇之灵带来的无限痛苦。”说完这句话，强尼不顾墨菲斯托那张臭脸，转身走出了教堂。

看着强尼远去的背影，墨菲斯托那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笑容，他拿起了电话说道：“好了，有一段时间那些超级英雄不会去烦你了，现在，是该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不然的话，昨晚的那个恶灵骑士也许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想你是不会想要看他的眼睛的。”

“乔伊，你怎么样？”十三区警署的医务室，乔伊再度从马特身后的影子里走了出来，乔治警长立刻扶住了他的肩膀，虽然他们可以复活，但是那感受一点都不舒服。

“呼，头，那家伙的火焰太可怕了，我在那火焰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乔伊作为当事人，比迈克有更加直观的感受。

“这家伙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与我们为敌？”

“呃，头，我觉得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因为他并没有伤害我，即使我冲他开了那么多枪。”迈克在一旁说道，他作为目击者，也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