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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闹鬼传闻

我们仨人有些面面相觑,心说这小子真是财大气粗啊,酒水不算,一桌子菜相当于我们半学期的学费。

一桌子辽参海螺什么都有的菜陆续上桌,崔久祥问公子哥能不能喝点儿,公子哥一笑说你喝多少兄弟陪着。

于是崔久祥也没废话,当场起开了两瓶黑狮,吼了一嗓子:”感谢盛情款待,哥哥我先干为敬!“说罢将两个瓶子嘴一起怼在他那张大嘴里,然后咕咚咕咚就给干了。

公子哥也不示弱,管服务员儿要来了一个大海碗,倒了两瓶也一口闷了,然后他这才开始介绍起自己来。

原来这兄弟名叫李鹏,家就是本地的,他高考考了四百来分,按说以他的分数上个一般的一本都够了。

但是他爸硬是给他选了这个专业,原因是他爸是承包殡仪馆的,现在刚刚开放殡仪专业,他爸希望他能好好学,以后接他爸的班。

我心说真够厉害的,殡仪馆本身属于民政部门,除了火化之外才可以承包,并且并不是哪个城市都开放的。

承包殡仪馆需要的手续非常复杂,能干这一行的不是一般人啊,怪不得一顿饭吃四千来块呢。

我的酒量大家都看出来了,所以几乎是他们一瓶我一杯,咬紧牙关陪他们。

崔久祥和吴跃对李鹏家的殡仪馆很感兴趣,开玩笑说我们寝室有一条大腿,抱住了包就业包分配没问题。

李鹏也很开心,说欢迎我们都去,最好毕业以后也能做一辈子兄弟。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并不打算以后干这一行。这一行一生要经受多少次离别,要见证多少苦难,我怕我多愁善感的性子受不了。

再说死者家属为了死者尊严送上的红包,我也没法去接。仙家们说过,救人度人都是在积累功德,这个时候如果生了贪念,那不如不做,在别人生死阴阳的事情上收钱,那业力太重。

席间宝儿来了个电话,问我干啥呢,我跟她说我们寝室搞团建。宝儿应该是听出了我舌头有点儿大,不停的劝我少喝点儿。

挂断电话后,哥三个都笑话我妻管严,说让我过几天把宝儿带来,让他们看看弟妹长得咋样,能不能配的上我。

喝到最后我们全都东倒西歪的,崔久祥由于跟李鹏拼酒,都已经醉的开始说胡话了。

其实崔久祥做为内蒙人酒量确实没得说,但是我们仨在寝室都已经喝了不少了,但不得不说,人不可貌相,两个我也喝不过李鹏。

从酒店出来后一见风,我还是不争气的吐了。本来决定好四个人一起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崔久祥和吴跃不干了,非要出去单独活动,问他俩去干啥他俩也不说。

回到寝室后李鹏在摔下来两三次后终于爬上了上铺,看来他刚才的云淡风轻没有醉意都是装的,感情跟我努力走直线儿呢。

我躺下来后,听着李鹏的呼噜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几乎不怎么喝酒的我感觉有些烧心。

我在心里默念常相九的名字,他知道我是咋想的,正好他本身也是贪烟酒的。他直接捆窍吸走了我浑身的酒气,末了我在窗台上又点了两根烟,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李鹏刚起床,门一开进来两位,左边的是崔久祥我认识,右边的那位看起来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他愁眉苦脸的表情让我和李鹏端详了好半天,然后异口同声的惊叫道:”吴跃?!“

丫的昨天还是个披肩发呢,此时跟崔久祥一样,也成了个光头。他俩站在一起活像一大一小两根成了精的火柴,我跟李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问他:”哥们儿你这是咋的了?有啥想不开的啊?“

吴跃听我俩这么问都快哭了,憋了巴屈的跟我俩说:”老崔昨晚趁我喝多了忽悠我剃跟他一样的发型,他说这样显得爷们儿,我当时喝迷糊了,就跟他去了理发店,人家关门了,这货愣是拉着我在人家门前坐了一宿。我后半夜都醒酒了,想反悔他不让······“

真爷们儿!我俩同时给他竖了根大拇指。

哥们儿四人从寝室出来一路嘻嘻哈哈,唯独吴跃不停的摸着脑袋有些不太适应,我劝导他说这发型确实比你那披肩发强多看,你原来看上去跟自闭少年外加非主流是的,这多好,清爽。

本来他都让我劝的有些信了,结果刚到半级,连老师带同学全愣了,接下来就是哄堂大笑。老崔还挺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光头,吴跃都快哭了。

殡葬专业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只是给死人抬棺材的,总体来说,大致有殡葬文化、殡仪服务、殡葬卫生、挽联写作、殡葬应用文、火化炉原理、制冷原理、OFFICE办公系统、社会学基础、管理学基础、民政概论、会计原理、公关礼仪、殡葬礼仪、中国传统文化、普通话、书法等等。

我们班一共三十多人,令我没想到的竟然还有女生,虽然只有那么五六个,但还是不由得让我敬佩起来。难道也都是分数的原因?学幼教也比这个强啊。

我们班的女生样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只能表示遗憾与慰问,不过还是有一个长的挺漂亮的,但是我也只能在欣赏的范围了,因为我已经有宝儿了。

在众多恐龙的包围中,唯独这个姿色不错的女生自然就成了全班饿狼们的对象,要电话的要QQ的连老师都不顾了。

由于我们系里的人实在不多,犯不上请教官的。所以我们的军训就是教导员组织在操场上跑一圈,仅此而已。

教导员儿徐航是个挺开朗的哥们儿,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太多,他是毕业后留校任教的,我们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

同龄人总是有共同话题的,所以我们也很快打成了一片,校领导不在的时候我们就是玩儿,两队人抬着棺材里面坐个人,比谁跑的快,输了五包烟的是经常事儿。

教导员儿像是讲故事似的跟我们说了一件事儿,是我们班关起门来悄悄说的。

据说我们的这教学楼原来是医学院的标本室,当初下面两层是冷库,是用来存放解剖用的尸体的。听说几年前又一次解剖课解剖一具女尸,剖开腹腔,采用y字影,就是两边锁骨往中间切,交于中间。

再向下切,当时操刀的学生刚切开下腹皮膜,女尸突然间瞪眼坐起来了。

徐航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顿住了,然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跟我们说:”那具尸体申请来的时候是被福尔马林保存的,两面都布满青色的尸斑了,怎么可能还能动呢?“

我们听的正起劲,徐航在这个时候卖关子大家都有些不满的嘘道:”然后呢?快讲快讲,别卖关子。“

”然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