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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仇家

卢娇儿一看见顾骁,瞬间厌恶感剧增,一句话也不想多说,这不像是成亲,倒像是休妻。顾骁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嬉皮笑脸的向众人作揖!

李泰充当司仪,让一名五六岁盛妆的幼女迎新郎,用手微拉新郎衣袖三下,然后,顾骁又在管家的指引下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引跟随着卢娇儿进入喜堂。

这时,卢娇儿斜眼看着顾骁,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一点笑容也没有。而顾骁却无所谓,心想:我的命苦啊!还没娶媳妇,倒是先被人娶了!随便吧!即使是这般倒插门我也得插得开开心心的!因为,至少我还活着。

喜堂之中,卢煜临与夫人贾氏早已经坐在正堂之上,表情看不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还是被逼无奈的那种。这时,顾骁和卢娇儿也无言语,都互相用厌恶和蔑视眼神进行交流,那意思就是:“一切遵照契约进行!”从这对视的眼神来看,他们是真默契。

众人都遵赞礼声行礼,只听得赞礼者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顾骁和卢娇儿都像被冻僵的冰人一样勉强完成了拜堂仪式,卢娇儿也没有盖头巾,一直死死的盯着顾骁,直到繁缛的拜堂仪式结束。

虽然他们心口不一,但是毕竟仪式已过,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对正式的斗嘴夫妻。诸位宾客可是喜笑颜开,整个喜堂宾朋满座,已经达到了高潮。

卢煜临对着顾骁和卢娇儿笑道:“顾骁啊!娇儿,希望以后你们同心同德,相敬如宾,相互扶持!”

卢娇儿瞪了顾骁一眼,顾骁也不做声,也不在乎,反而对着卢煜临说道:“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以后一定尽心尽力,请二老放心。”卢煜临和贾夫人甚是高兴,卢娇儿心里却想的是该如何一掌劈死这个小淫贼!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哈哈大笑,一位身穿紫色锦袍的老爷带着几个随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公子,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一边作揖,一边笑道:“卢老爷!恭喜,恭喜啊!这么个大喜的好日子,听说卢兄招了个捡来的倒插门女婿,老夫和犬子是不请自来啊!”

众人一愣,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这不是卢老爷的死对头仇老爷吗?他怎么来了?”“仇松公子也来了,那个书生是谁啊?”“那个书生是南山书院的院长,青年才俊张敬南”,众人也是一惊。

这时,卢娇儿马上撇开顾骁,一下子就站到卢煜临身边,目光死死的瞪着这位仇老爷,把顾骁弄的一愣:谁啊?这是?如此嚣张,他这是在贬低我啊!好歹我当年也是个理工学霸啊!这人看到就让人烦啊!

此时,就见卢煜临和贾夫人马上站起身来,如临大敌,已经无暇顾及顾骁等人,马上作揖道:“原来是仇兄!仇公子,张院长!既然来之,便请就坐。”周围的宾客也都默不作声,拭目以待,紧张的气氛顿时燃起。

仇沛京笑道:“呵呵,好说好说,既然是喜从天降,我仇某人也得给卢兄上份大礼啊!正好周院长、秦大人也在,仇某有礼了!”说罢一摆手:“来人啊!给卢兄呈上来。”

这时,就见仇沛京的几个仆人走上前来,一起打开一幅字画。仇沛京指着字画笑道:“卢兄,这是我送给贤侄女和侄女婿的大礼,知道卢兄是书香门第,周院长,秦大人也在,贤侄女又在天通书院,一定是才高八斗,只要有人识得此画,便是有缘人,在下心甘情愿奉上,但是,如果无人识得……呵呵,那我可要收回哦!卢兄切莫辱了大家的兴致哦!”

卢煜临和众人一听,这哪是送礼啊!这分明是来砸场挑衅啊!卢煜临无奈,只好和大家一起观看画布,并说道:“那卢某要多谢仇兄了!看看老夫有没有这个福气得此画卷”。

仇沛京和众人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等着看笑话,那仇公子和张院长看似也有备而来,暗暗窃喜!

卢煜临与众人观摩了半会,竟然没有一人可以识得此画,不光是卢煜临心中焦急,卢娇儿也甚是着急,连天通书院的院长周通和秦大人也捋着胡须直摇头,众人都不知这是何画。

这时,被众人遗忘的顾骁看大家都鸦雀无声,那仇松和张敬南甚是嚣张,此情此景也确实尴尬,虽然此事与自己关系不大,但毕竟自己已经是和卢家站在一个战线上了,侮辱卢家就是侮辱自己啊!

想到这,于是顾骁便扶了扶喜帽,推开众人,挤上前去伸脖看了看,心想:咦!这不是《洛神赋图》吗?竟然无人识得,看来今天是给我扬名立万的机会了,我也得帮帮卢老爷,虽然卢娇儿老放狗咬我,还骂我是淫贼,又拳脚相加,但是无所谓了,我这大学学霸可不是白给的,咱虽然是理工科出身,不过这诗词歌赋咱也练过,韩冰和杨晋看不上,在这可有用武之地了!

想到这,顾骁慢慢走上前去,卢娇儿一见顾骁走出去了,心中一惊,马上喊道:小淫……,自己忽然意识到不合适,便止住了,顾骁回回头,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卢娇儿没能阻止顾骁,甚是焦虑,众人都是一愣,卢煜临更是一惊。

顾骁突然出现在仇沛京面前,把仇沛京也弄得一愣,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听得顾骁忽然作揖,并对着仇沛京说道:“多谢仇伯父美意,小婿替岳父大人谢过了!卢果,卢布,收画!”卢果和卢布顿时都懵了,但又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走上前去。

仇沛京一愣,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突发情况,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顾骁,连忙说道:“慢!连卢兄、秦大人和周院长都不识得此画,贤侄女婿可识得?”

顾骁笑道:“此等画作,如此知名,小生在初中就识得,啊不,在私塾中就已经知晓。”

仇沛京惊诧不已,接着说道:“噢?口气不小啊!那你说来听听,让老夫看看你是徒有虚名,还是真有实学!”

卢煜临和卢娇儿也是焦急万分,但此时别无他法,只能顺其自然,不敢阻拦,但也为顾骁捏了一把汗,希望能够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