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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的女孩(三更合一)

夜幕降临, 路灯渐渐的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微微闪动,吊在半空的灯泡仿佛还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动。

许梁州出手的很快,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拳头就已经落在赵尽的脸上了,“还想抱!?回家抱狗去吧你!”

赵尽的嘴角被他打出血来, 腮帮子处的牙齿都被打得松动,赵尽摘了眼镜, 一只手摸着受伤的脸颊, 眼露精光, 问:“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严格意义上来说,许梁州是个很能沉住气的人,但是在单单的事情上, 他总是会失去控制,进而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上前双手揪住赵尽的领子,语气阴沉,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着他的目光中除了嘲讽还有深深的不屑,他吐字道:“我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刚才已经感受的很清楚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说我是君子了吗?”

赵尽话锋一转,“单单姐姐, 你也听见了,这位学长可不能深交。”

“一口一个姐姐,她是你哪门子姐姐?”

单单苦笑,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闹哪一出, 刚刚她也根本就不敢上去拦着许梁州揍人的动作。

许梁州一把将人丢在地面上,一只脚踩上他的腹,用力的碾了一下,如愿听见他的一声闷哼,许梁州蹲下来,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他的额头滚出些些汗珠,他恶意的笑笑,“跟她面前装可怜?装柔弱?可怜兮兮的给她看?我要真不让你变得可怜些,都对不起你的演技了。”

许梁州抬起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然后又缓缓的将视线移到单单身上,幽深的眸光盛着柔光,语气很是随意,“她这个人单纯,傻傻的就同情你了。”

赵尽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不怕死的凑近他,薄唇微动,眼角带笑,他一字一句的,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对她不是有用吗?”最后他还挑衅道:“她怕你。”

许梁州怒极反笑,又给他踹倒在地上去了,许梁州的格斗不是白学的,当下赵尽就被踢的起不来,跟个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直喘气。

单单明白现在的自己最好是一个字都不要说,她要是开口让许梁州停手,他一定打的更狠,这样的经验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许梁州面目阴沉,大步上前,几乎是用拽的,掐上她的手腕将人给拖走了。

赵尽双手抱着腹部,缓解着疼痛,睁开眼帘,那双眸子阴寒之极,哪里还有刚刚的半点的纯良。

许梁州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她的手腕都让他给抓红了。

快到家门口时,许梁州停下了脚步,却没有放手,他大力的将她抵在墙壁上,死死的抓住她的双手,没了平时的玩笑样,一开口就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他问她,“你瞎吗?他装你看不出来?”

单单低垂眼眸,“我只是觉得他可怜。”

那大概不是同情,只是一种能从赵尽身上得到一种认同感,是觉得自己原来在这个世上还有一点作用。

“他可怜?哪里可怜了?就因为他脸上的那些伤?”许梁州嗤笑道。

单单抬头,微仰脖颈,不避不躲道:“你有什么立场干涉我做什么?许梁州,我向来对你敬而远之,你何苦死死纠缠呢。”

明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反击一次。

周身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过了很久,才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面少有的带着泄气,“我现在觉得我简直比他还可怜。”

许梁州用空余的手触碰上她的脸颊,大拇指慢慢的移到她玫色的唇瓣,“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死不要脸纠缠的那个对吗?”

“不是吗?”轻飘飘的反问犹如伤人的利剑。

一片阴影投在他的脸颊上,“真遗憾,我还要纠缠你一辈子。”

单单背后就是坚硬的墙壁,她被硌的难受死了,院墙里面的有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又听见换鞋的声响。

她心下一紧,这个时间点,怕是她妈要出来丢垃圾了。

单单赶紧推拒着他,口气发急,“你快给我让开。”

许梁州往大门那里瞟了一眼,勾唇一笑,圈着她的力道极大,就是不肯如她所愿,反而趁虚而入,“你求我啊。”

单单压低的嗓音,“你别闹了。”

“我不闹,你不说出口我可就这样了,让你妈看见也不关我的事。”

单单不情不愿的,咬唇,“求你了。”

“没听见。”

她用力踩了踩他的脚,咬牙道:“我求你了。”

许梁州将外套一脱,猛地盖在两人的头顶,他的大半个身子将小小的她都给遮住了,他用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弯腰凑下脸,先是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而后再慢慢加大了力道,湿热的舌伸了进去,慢条斯理的品尝着。

单单不敢反抗,更不敢出声,生怕一挣扎就把她妈引过来了。

单妈从外校回家才不过五点,卧室里一团糟,昨晚跟单爸又是哭又是闹的发了一通脾气,地毯上全是枕头里的絮絮,玻璃的相框也被打碎了,散落在地上。

单妈先是买菜煮了晚饭,在餐桌上摆了两套餐具,她知道单爸今晚又是不会回来吃饭的,他的态度决绝的让人心寒,现今她只能瞒着不让女儿知道。

做完晚饭,单妈才拿了扫把进卧室,打扫了好垃圾,用袋子装起来拿去门口扔。

打开铁质的院门,将垃圾放在门边等着明天清洁工过来收,转身之际,余光扫见自家院墙上的交缠的两个人影。

单妈只看见男生的背,肩宽腰窄,身量极高,视线再往下些,就看见一双抖动白皙细嫩的小腿,女孩被遮的严严实实,头发丝都看不见。

单妈摇摇头,真是的啊,现在的学生她也是看不懂了。

那个男孩子她倒是认出来了,不就是对门王奶奶的家的孙子吗?成绩听说是蛮好的,就是人有点混账。

现在看看这干的是什么事?把女孩子都带回家门口来了。

单妈想,改天还是跟王奶奶稍微提一下,这学生就要有个学生的样子,小小年纪尽想着谈恋爱。

院门“卡塔”一声被关上。

许梁州将头顶盖着两人的衣服给拿开,低头望着她微微红肿的唇,问道:“怎么样,刺不刺激?”

单单瞪着他,恶狠狠的,“刺激你个头。”

她差点给吓死了,她妈的眼神扫过来时,她浑身都在发抖,不争气的眼睛都红了,整个人迫不得已的往许梁州的怀里缩,就指望着她妈赶紧回家。

他抚在的大掌在她的背后,冰凉的温度穿过单薄的衣衫透进她的肌肤中,他问:“我可怜还是赵尽可怜?”

“无聊。”

许梁州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行啊,我喊了啊。”

他张大嘴巴,作势就要把她妈引出来。

单单踮起脚,一双手堵在他的嘴巴上,“你闭嘴!”

许梁州得意的笑笑 ,将她的小手给拉下来,不依不挠,“谁更可怜?”

“你。”

“我对你好不好?”

“好。”

“那你喜不喜欢我?”

单单侧过脸,喉咙干涩的出不了声。

不论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答案都是违心的。

许梁州低声又问了遍,“喜欢吗?”

单单赶在他耍无赖之前回答,“喜欢喜欢可以了吧,你别叫了。”

许梁州也明白这句喜欢来的并非真心实意,但是就架不住他高兴,他敲了敲她的额头,“这就对了,你以后也不要使劲作,跟着我好的很,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有一块钱就给你一块钱。”

“一块钱我跟着你干嘛。”她顺口道。

他边笑边说:“哟呵,还看不上一块钱的我?不过没关系,我肯定不止有一块钱。”

单单被他念叨的耳朵疼,嘟囔,“你好烦啊。”

“我都能总结你的口头禅了。”他学着她的语气,“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呀呀呀~?你想干什么呀呀呀?你好烦呀呀呀~”

许梁州学完就把自己给逗笑了,乐不可支。

单单绷着脸,踢了他小腿一脚,“懒得理你,我回家了。”

许梁州止住笑,将人给拉回来,眸光暗暗,“以后别搭理赵尽那“影帝”了,要不然跟你不客气。”

单单一顿,甩开他的手,蹬蹬的跑回家了。

“回来了,吃饭吧。”单妈躺在沙发上,电视随意的开着。

单单把书包放下洗好手就乖乖的坐在餐桌上,单妈将纱罩拿开,坐在她面前,将骨头汤推到她面前,“先喝汤。”

单单用小汤勺搅拌着碗里的热汤,低着头,闷声闷气的问:“妈,爸爸呢?”

单妈停顿了片刻就恢复如常,“你爸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单单小口小口抿着汤,“妈,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回来吃饭了,学校有这么忙吗?”

“你别管这些,高考还有两个星期就到了,调整状态,好好迎接考试。”

“妈妈,我努力着呢。”

单妈满意的点头,“这一年你多辛苦我都知道,可妈妈就想你能考出这个小地方,去大城市里看看,将来你选择的机会也多些,女孩子在社会上更不容易。”

“好了,不说这些了,吃饭。”

单单埋头吃饭,鼻头酸酸的。

从前不理解父母的苦心,成绩不好也还硬逼着学,上不完的补习班,到后来才会明白,这是她在教她在社会上立足的本领。

夜里,单单刚洗完澡,单妈就敲门进来了。

“妈,怎么了?”

单妈看着她桌子上摊开的作业本,说道:“不要学的太晚,保持好睡眠。”

单妈以前也带过高三的班主任,其实到现在这个时间段,学生们的成绩都稳定了下来,不会有太多的变数,剩下就看运气和心态了。

“恩。”

单妈退出去的瞬间刚好看见她衣架上的校服,想了想,“我听说今天有人给你送花?”

单单紧张,“是啊,不过......”

单妈没等她把话说完,“虽然是学校安排好的,但是吧你还是得注意下影响,现在就不是谈恋爱的年纪,等上了大学,你也得保护好自己。”

单单松了一口气,妈呀,吓死她了。

她笑了笑,“妈,我不会乱来的。”

单妈对她还是放心的,当惯老师就喜欢举例子,“那就好,别像对门的那个男孩子就谢天谢地了。”

单单试探的问:“他怎么了?”

单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调调,“提起来我都觉得生气,你猜我刚刚出门丢垃圾看见了什么?!”她自问自答,“那小子居然把人家姑娘按在墙上亲!”

单单口中的牛奶不上不下的,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咳咳。”

“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姑娘,真是的噢,没眼看。”

单单无比庆幸许梁州用衣服遮住了她的脸,要不然她妈打死她都是轻的,这义愤填膺的模样,知道后会不会直接把她扔进粪坑啊!

单单将她妈推出房间,“妈妈你去休息吧,我要写作业了。”

她害怕她妈妈还在这里,她会忍不住露陷的。

许梁州应该是良心发现,知道快要高考,也没整出些个幺蛾子来是烦单单。

只是每天清早他都骑着他的单车堵在巷子口,等她经过时 ,拼命的按着前面的响铃,许梁州一开始还让她坐他的单车上学,被宋城骂了句脑残才罢休。

人家的妈妈上班在一条路上,看见的几率很大。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星期。

高考前一天,学校放了假。

西子把单单约了出来,说是要好好放松一下,买点文具和零食,等她到了约定好的路口,才发现许梁州和宋城也跟着来了。

西子提议去市中心逛逛,两个男生没有什么意见,单单就更不好开口说不去了。

宋城带着西子,至于单单自然是坐许梁州的车子后座了。

天空湛蓝,空气清新,骑着自行车特别的舒服,单单观望着路边的风景,许梁州的声音通过风传进她的耳朵里,“抱着我的腰,我要加速了。”

单单拒绝,“我不要。”

许梁州破天荒的没有勉强她,呵了一声就加速了。

单单抓紧座椅的两端,僵硬着身子,任他带着她在路上穿梭。

两辆自行车并立而行,西子用手作喇叭状,对着单单喊话,“我们看谁先到商场啊。”

许梁州一口应下,“好啊。”

宋城也来了拼劲,“哦豁!行啊。”

说罢,就超过他往前骑去。

许梁州反而没有再加速,单单都握紧了车座上的柄,坐好被风吹的准备,好半天没等到他的动作。

“他们要赢了。”

“没事,让他们慢慢等着我们吧,反正输了也没有惩罚。”

“心机深。”单单忍不住吐槽。

许梁州单手抓着龙头,另一手往后一伸,覆在她的手背上,引领至自己的腰间,“抱紧。”

宋城和西子等了大概十来分钟,还没等到人,宋城就知道自己是被许梁州耍了,大手搭上西子的肩,“走了。”

西子叫唤着,“去哪啊?他们人还没来呢。”

“等个屁,各玩各,到时候再碰头。”

“不行,我不放心。”

宋城觉着好笑,“你不放心什么啊?”

西子用胳膊肘碰了下他的胸膛,“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会不知道许梁州的心思?你有没有良心,单单好歹是跟咱们从小就认识的,你忍心看着许梁州欺负她?”

宋城正经的摇头,“不忍心,所以要怎么办?”

西子拧眉,“等呗,总之不能让他们两人单独一起,太危险了。”

她是说许梁州太危险了。

宋城生无可恋的买了两杯柠檬水,两人靠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抱着手机,边等边吹空调。

许梁州领着单单进了商场大门,一眼就瞧见葛优躺的那两个人,吹了个口哨,慢步往那边走过去,“还在呢?耐心够可以的。”

宋城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手机上的屏幕,“你爬过来的吧?我游戏都连赢了三把了。”

许梁州目光对上他手中的冷饮,侧目看着身边脸色泛红的她,问宋城,“你手里这喝的哪买的?”

宋城手指戳着他背后的方向,“诺,就是在那里。”

许梁州松开单单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冷饮店去,还特地嘱咐了她一句,“等我。”

点单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昨晚陪奶奶看电视时看见的一个桥段,打了个响指,他对服务员说道:“一杯,两根吸管。”

你一口我一口,想想都浪漫。

“冰的还是常温?”

“常温。”

许梁州将买好的柠檬水递给单单,笑的跟个的大尾巴狼似的,“给你的。”

单单接过来,“谢谢。”

“走,上三楼去。”他拖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西子迅速挡住他前面的路,“干嘛,你想干嘛!”三楼都是卖男装的地方!居心叵测!

许梁州嫌弃的把她推的老远,“闪开,当了电灯泡还不自知。”

宋城眼疾手快的抱住西子,给许梁州行了个方便,“赶紧滚吧。”

“玩的愉快。”许梁州阴森森的笑笑道。

西子莫名打颤。

这两句话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了。

单单咽了咽口水,看着多出来的那个吸管也没多想,也许是店员放多了,她低下头樱唇含住吸管,喝了一小口的柠檬水,口干舌燥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许梁州见状,学着电视剧男主角的样子,也飞快的低下头,含住另一个吸管,两人四目相对。

“真甜。”他笑眯眯道。

单单无语。

幼稚不幼稚啊。

三楼的门店正如西子所说的全都是男装店。

单单有脾气都没地方发。

“我要买件衣服,你帮我挑啊。”

“我瞎。”她冷着脸。

许梁州一只手插在裤兜中,另一只手亲昵的揽着她的肩,“没关系,我也瞎。”

他的固执向来是体现在淋漓尽致,说要她挑那就一定是她来,不挑?可以啊,那两个人就都不要回去了。

单单拗不过他,选了最丑的那件衣服,全当报复了!

不过许梁州人长得好看,又继承了他父母的良好基因,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不会觉得难看,他换上单单挑的纯黑色衬衫,打上领带,像模像样的,和刚刚穿运动T恤的他完全是两个人,气质大变,他对着镜子一丝不苟的整理着领口,面色冷峻,眉眼清淡。

单单上辈子也没看见过他穿黑色的衣服,他向来都喜欢和他性格不符的亮色系,白色的衣服居多,选了个黑色的反而更加适合他最本质的个性。

许梁州将手腕处的袖子轻轻挽起,对她挑挑眉,“帅吧?”

单单嘴角一抽,“我瞎,看不见。”

单单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上辈子她所认知的那个许梁州和现在这个有许多不同。

上学时的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事都听她的好朋友,他暖心,体贴,从没有表现出过强势的一面,不像现在的他那么喜怒无常,变化多端。

结婚后的他也只是暴露了本性,扭曲的占有欲,但内里对她依旧温柔,两个人之间的很少开玩笑,普通情侣之间做过的事情在婚后几乎就都没有了。

她想看电影,家里就有一个专门看电影的房间,影院最新的电影都能看见,衣服也不需要她出门去买,每个月没个季度总有人来填满她的衣柜。

他给她的物质生活是前所未有的高,可是没有他的同意,单单想踏出别墅楼一步都难如登天。

许梁州事业上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因为他父亲的关系他可能是升的比别人要快些,但他本身能力就不差,善于伪装,左右逢源,莫约就是书里写的那种两面三刀的笑面虎,他的对手一个个被除去。

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他都是有天分的。

单单本就不聪明,是最普通的那种渴望通过努力得到回报的女孩,怎么斗得过这么个狐狸?

婚后第三年,单单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病态的生活,她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提出的离婚。

当时的许梁州放下手中的刀叉,笑弯了眼睛,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他用纸巾擦了擦嘴,“瞎说什么呢,我家单单是不是谁傻了?”

尽管他面上堆着笑,但单单就是知道他发怒了,那双深沉的望不到底的黑眸,仿佛在酝酿着惊涛骇浪。

单单实在是被压抑的狠了,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决绝道:“我要离婚。”

许梁州起身,拉开椅子,笑容渐渐消失了,冰冷的掌抚着她的发丝,而后又用双手撑着她的椅子两侧,低低道:“别耍小性子,晚上等我回家,我上班去了。”

那个夜晚怕是单单此生都不会忘记。

算是秋后算账。

夜里,他的大掌捆着她的双手,双膝跪在两侧,控着她的腰,先是铺天盖地的吻,紧跟着就是一下比一下重的冲撞。

许梁州之前在床.笫之事上还是没有用过那么让人难堪的姿势,可那天晚上他全然没了顾忌,哭闹哀求通通都没有用。

她学过跳舞,他也是知道的。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跳舞还有那样的作用。

最后深夜几点结束的,单单不记得了,早晨起来时,许梁州精神奕奕,心情很好的吻了吻她的侧脸,如鬼魅般的四个字敲打在她的心口。

他说:“你乖一点。”

从那晚之后,单单就再没有提过离婚的事。

后果太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