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正在空手套白狼的虞卿，主动将自己的尾巴交到萨弗里斯手上：“可以多摸一会儿。”

萨弗里斯触碰到冰凉舒适的尾巴，眯了眯眼：“交易成立。”

奥斯索在旁边看着，他其实也想摸摸小魅魔那个看起来就很情、色的犄角和尾巴，他毫不在意自己高阶魔族的脸面，自然地凑过去道：“那我可以用食物交换，摸一会儿你的角吗？”

虞卿面对奥斯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不过是觉得奥斯索还可以当工具人用，所以明码标价：“摸一下一顿饭。五下就帮我传播黑暗神的信仰。”

奥斯索忍不住捏了一把虞卿的脸：“你是黑暗神的信徒啊。”

虞卿则面无表情挪开他的手说：“捏脸另算。”

奥斯索被噎了一下，他对虞卿摆出一副因为情人撒娇而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吧。”

然后虞卿就被摁住脑袋，狂搓了一顿脸。

奥斯索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得意得像一只花孔雀，他说：“这世界上还没有我达不成的条件。”

虞卿被rua了一顿，很不爽。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偷偷嘀咕：“那你帮我将黑暗神的信仰传播到整个魔界呗。”

奥斯索听见了，他将另一只酒杯塞到虞卿手里，和虞卿碰杯：“当然可以，作为一个绅士，我一定会履行约定。”

虞卿也看不懂奥斯索了，这个家伙居然愿意去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奥斯索看出虞卿的疑惑，他抚摸虞卿的脸：“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而且这样的魔界，我早就看腻了。”

“你这样做，其他十一位高阶魔族，还有亚伯罕，不会生气？”

“王虽然是魔族的王，可是在魔族生死存亡之外的事，他并不会过问。其他的高阶魔族，要么不闻窗外事，要么唯恐天下不乱。要是你害怕被抹杀，那就向他们求求情好了，只要你露出这副可怜的表情，所有人都会答应你。”

虞卿也是不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尽快完成任务，所以便和奥斯索达成了约定。

就算翻车了，他也还有最后的底牌。

他也不知道奥斯索是怎么做的，只单单隔了一天，就有一半的魔族开始认真信仰起黑暗神。

谁知奥斯索只是冲他神秘地笑了笑，回答：“我把你描述成了黑暗神的转世。”

虞卿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奥斯索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马甲。不过他传颂的内容倒是真实的，所以虞卿也没否认。

他在奥斯索这里心安理得地混了几天，就又偷偷去亚伯罕那里看上一眼。

在他前往亚伯罕的宫殿的路上，他就发现了有许多道视线悄然落在了他身上。有好奇，有狂热。

虞卿将斗篷捂得严实了一眼，走路的速度更快了。

他刚刚到达宫殿门口，之前他救的那只恶魔犬就箭一半一般射了出来，飞扑到他身上。疯狂摇起尾巴。

虞卿看着恶魔犬，就忍不住将自己这段时间被人随便摸角摸尾巴的憋屈发泄出来，化成动力疯狂撸狗。

连恶魔犬都被他摸成了飞机耳。

摸够了，虞卿拍拍手就走，无视掉朝他翻肚皮的无辜恶魔犬。

连规则都对他说：“要是在面对人的时候，你有这么无情，早就变成合格的神明了。”

虞卿不懂：“无情的神明，不就是渣男吗？”

规则：……

无力反驳。

虞卿打算先看看亚伯罕平时都在干什么。他鬼鬼祟祟地穿过长廊，来到亚伯罕所在的位置，却发现亚伯罕居然在处理伤口。

他不知道在哪里受了伤，伤疤一直从前肩划到了肩胛骨。虞卿看着他脱掉上衣，用法术修补起伤口。

虞卿本来满是担忧，但看到亚伯罕的后背时，他愣住了。

亚伯罕的后背有两道长长的疤，从肩胛骨一直到后腰，裂口很大，看起来狰狞地吓人。跟这一比，亚伯罕新受的伤都不值一提。

但是亚伯罕像是看不见它们一样，只将自己肩膀的伤治好，就穿好衣服，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位冷漠的魔王。

虞卿直觉那两道伤疤有什么端倪，他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咬牙切齿地问规则：“不会这你也不知道吧？”

规则反驳他：“我又不是无所不知，你要是想知道，那就探查亚伯罕的真实。”

原本并不会这样做的虞卿，听到规则的建议，居然有了一股冲动。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亚伯罕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好像这些事都与他有关。

可是虞卿还没这样做，就被亚伯罕从角落拎了出来。

亚伯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