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五常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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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菜馆，包厢内装修成北方火炕的样子，炕上，孟玥与丹霞盘膝坐在炕桌前。炕桌上摆放着一盘炒地三鲜。
“这里的菜，听着名字就有些吓人。”，丹霞看着菜单，夹起一块炒地三鲜里的青椒放在嘴里说：“这都是什么啊？大锅炖、大骨架，猪肉炖粉条，杀猪菜，蚂蚁上树又是什么东东？”
“我们两个，人家看着就知道不食人间烟火，我们要多吃一些人间的饭菜，才能粘染些民间气息。”孟玥夹起了一块炒地三鲜里的土豆，尝了尝说：“我们要多吃一点。”
“再点几个菜！”，丹霞叫住了走过的东北女服务员。
“有什么好一点儿的素菜呢？”，孟玥对东北女服员问道。
“大丰收东北菜、干豆腐炒辣椒、爆炒东北大拉皮、虎皮尖椒、酸菜炒土豆丝，辣白菜……”，女服员如数家珍地报着菜名。
“在素菜里面，有什么经典的菜呢？”，丹霞问道。
“经典的？，大葱蘸大酱经典不？”，女服员说。
“就要大葱蘸大酱。”丹霞说。
“还要别的么？”，东北女服务员问。
“其他的顾客，除了这些，都最爱吃什么呢？东北人最爱吃的，是什么呢？”，孟玥问。
“大蒜头蘸大酱。”东北女服员说。
“我们也要大蒜头蘸大酱。”，丹霞爽快地说道。
“大蒜头不要钱，随便用，你身后的就是大蒜头。来，我帮你摘下两头，你们要自己剥皮。”，女服员说着，从孟玥身后的墙壁上，拉过一直挂在那里的蒜辫，扯了两头大蒜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说：“不够吃的话，你们自己拿，等一会儿，上来的大葱蘸大酱里，就带大酱。”
“老黑说，他的确不知道小白的去向。”，孟玥对丹霞说。恬静温婉的孟玥一边轻柔地说着话，一边用她纤纤擢素手剥着大蒜皮。
“麻姑献寿图？这是谁画的啊？把人家画得这么难看？”，丹霞说道，她没有回答孟玥的话，此时，她正歪着头，看自己身后的墙上，盯着一幅老式的年代画。
“你们的菜来了。”，东北女服务员端来了一盘切成小段的大葱，还有一碟豆瓣酱。
“把脸盘子画得那么大？，这额头也太大了，眉毛弯到哪里去了？这眼睛还是眼睛么，就是两条线。”，丹霞看着墙上的画，皱着眉头说。
听到丹霞的话，东北女服务员也站在旁边，看了看墙上的画。
“你听说过麻姑么？”，孟玥问东北女服务员。
“麻姑？神仙吗？”，东北女服务问了一句。
孟玥点了点头，夹起了一瓣剥好的蒜瓣，蘸了一下豆瓣酱，放到了嘴里。
“小的时候，听家里上年纪的爷爷说过麻姑。”东北女服务说：“听说麻姑是个神仙，人很好，很孝顺。王母娘娘让麻姑当了神仙，麻姑每年三月初三，挎着一篮子仙桃，去给王母娘娘拜寿。”
丹霞听得入迷，随手夹起一段大葱，蘸了蘸豆瓣酱，咬在了嘴里。
东北女服务员说：“听说，麻姑哪里都好，就是长了满脸的大麻子，手长得像是鸡爪子一样。”
“卟——！”，“嘶！——啊——！”，孟玥与丹霞同时发出了声音。
“辣死我了！”，“怎么这么辣？”，孟玥与丹霞同时问道。
“以为你们都不怕辣呢？”，东北女服务员说：“要不？给你们上两碗米饭，压一压？”。
丹霞猛地点着头，辣得斯哈着嘴，一脸痛苦的表情，朝东北女服员摆了摆手，示意女服员去拿米饭。
“老黑越是说他不知道，就说明越有问题。小白玩儿失踪，十有八九和他有关。”，丹霞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漱了漱嘴说。
“你确定和老黑有关？”，孟玥也喝了一口水说：“他能把小白藏在哪里呢？”
“沧海千年，茫茫人海。我们该向何处找寻？”，孟玥喃喃地说。
“这是你们的米饭。”，东北女服务员端来了两碗米饭，说道：“是正宗的东北大米，是我们店里，专门从东北弄过来的。你们看看好不好吃。”
“嗯--！闻着就香。”，丹霞接过米饭说道。
“颗粒饱满，晶莹剔透。”，孟玥也夸赞了一句。
两个人都夹了一口米饭，尝了一尝。
“好吃！醇厚绵长，芳香四溢。”，孟玥说道。
“肯定好吃了，外面卖的这个米，都是假的，只有我们这里的，是正宗的，是我们老家那里种的大米。”，东北女服员说。
“你的老家是哪里呢？”，丹霞问道。
“东北。”，东北女服员干脆地回答。
“东北？一二三四五的赵五，也是东北的。”，孟玥说。
“你说的是赵四，他是吉林的，我们那里是五常。”东北女服务员回答。
“五常？”，孟玥念着这两个字。
“无常！”，丹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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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华敏伟从电梯内走了出来，拿着车钥匙，按了按。他随着声音，找到自己的车。华敏伟停下，站在自己的车边。他掏出了手机，拨开屏幕，找到号码拨打，然后放在耳边。华敏伟说道：“喂？冯老师，上个周末，在你家里吃的晚饭，菜做得不错，这都过去差不多一周了，我还记得那个炒菜薹呢？那个菜薹，真的是又嫩又糯…………。不是不是！我不是要来吃饭。我是要说另一件事情。榉溪乡的工地上，发现了一处古墓。有大量的书简出土，对你们的书法研究，很有意义，你们单位可以派人过来，协助文物局研究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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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谢谢华老师。我是刚刚出差回来，今天，我还没有去单位。我现在，马上就去单位。我通知单位订票，组织几个文字专家，我们一起，乘飞机过去。”冯衡坐在家里的餐桌上接听着手机。舒婷与何满子正坐在冯衡的对面吃着饭。
“我又要出差了，这次是和你们的华伯伯一起。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冯衡放下手机，对舒婷与何满子说。
“刚回来就走？”，舒婷问：“这次去哪里呢？”
“绵阳市榉溪乡”，冯衡起身站起，回答了一句。
“榉溪乡？”，“榉溪乡？”，舒婷与何满子对看了一眼，一起问道。
“怎么了？”，起身要走的冯衡问道。
“我们收到的快递，寄件人留的地址，有一个就是榉溪乡。快递单上，有寄件人地址和名字，没有联系方式。”，舒婷说。
“我到那里，如果能问道，就顺便帮你们打听一下。我先上楼，去整理一下，马上就要出去了。你们先把你们说的什么地址？写下来，我一会儿下来的时候，拿给我。”，冯衡说完，急匆匆地上了楼。
“我去写。”，何满子说。
何满子来到大厅边的沙发处，坐在了沙发上。他从茶几上的本子中，撕下来一张纸，拿起茶几上的笔，写下了：
一，四川省绵阳市盐亭县榉溪乡，宛丘；
二，重庆市奉节县荆竹乡小寨村，孟玥；
三，忘情水，忘川河企业有限公司责任产品
没过多少时间，冯衡就从楼梯上，搬着拉杆箱走下。何满子抬头看见，迎了过去，接过冯衡的行李箱，把手里的刚刚写好的纸，顺手递给了冯衡。舒婷也从餐厅内，走了过来，站到了冯衡身边。
“冯老师！您这是刚到家，就又要往外走啦？”，一个声音响起，萧雨婷从一楼的门口走进。她拎着几袋从菜市场买回的蔬菜。她的脸上与脖子上的胶布，已经撕掉了，两颗扁平疣也已经脱落。
“您是？”，冯衡抬头
“这里的菜，听着名字就有些吓人。”，丹霞看着菜单，夹起一块炒地三鲜里的青椒放在嘴里说：“这都是什么啊？大锅炖、大骨架，猪肉炖粉条，杀猪菜，蚂蚁上树又是什么东东？”
“我们两个，人家看着就知道不食人间烟火，我们要多吃一些人间的饭菜，才能粘染些民间气息。”孟玥夹起了一块炒地三鲜里的土豆，尝了尝说：“我们要多吃一点。”
“再点几个菜！”，丹霞叫住了走过的东北女服务员。
“有什么好一点儿的素菜呢？”，孟玥对东北女服员问道。
“大丰收东北菜、干豆腐炒辣椒、爆炒东北大拉皮、虎皮尖椒、酸菜炒土豆丝，辣白菜……”，女服员如数家珍地报着菜名。
“在素菜里面，有什么经典的菜呢？”，丹霞问道。
“经典的？，大葱蘸大酱经典不？”，女服员说。
“就要大葱蘸大酱。”丹霞说。
“还要别的么？”，东北女服务员问。
“其他的顾客，除了这些，都最爱吃什么呢？东北人最爱吃的，是什么呢？”，孟玥问。
“大蒜头蘸大酱。”东北女服员说。
“我们也要大蒜头蘸大酱。”，丹霞爽快地说道。
“大蒜头不要钱，随便用，你身后的就是大蒜头。来，我帮你摘下两头，你们要自己剥皮。”，女服员说着，从孟玥身后的墙壁上，拉过一直挂在那里的蒜辫，扯了两头大蒜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说：“不够吃的话，你们自己拿，等一会儿，上来的大葱蘸大酱里，就带大酱。”
“老黑说，他的确不知道小白的去向。”，孟玥对丹霞说。恬静温婉的孟玥一边轻柔地说着话，一边用她纤纤擢素手剥着大蒜皮。
“麻姑献寿图？这是谁画的啊？把人家画得这么难看？”，丹霞说道，她没有回答孟玥的话，此时，她正歪着头，看自己身后的墙上，盯着一幅老式的年代画。
“你们的菜来了。”，东北女服务员端来了一盘切成小段的大葱，还有一碟豆瓣酱。
“把脸盘子画得那么大？，这额头也太大了，眉毛弯到哪里去了？这眼睛还是眼睛么，就是两条线。”，丹霞看着墙上的画，皱着眉头说。
听到丹霞的话，东北女服务员也站在旁边，看了看墙上的画。
“你听说过麻姑么？”，孟玥问东北女服务员。
“麻姑？神仙吗？”，东北女服务问了一句。
孟玥点了点头，夹起了一瓣剥好的蒜瓣，蘸了一下豆瓣酱，放到了嘴里。
“小的时候，听家里上年纪的爷爷说过麻姑。”东北女服务说：“听说麻姑是个神仙，人很好，很孝顺。王母娘娘让麻姑当了神仙，麻姑每年三月初三，挎着一篮子仙桃，去给王母娘娘拜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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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女服务员说：“听说，麻姑哪里都好，就是长了满脸的大麻子，手长得像是鸡爪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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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赵四，他是吉林的，我们那里是五常。”东北女服务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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