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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意外的套路

说话间她便蓄力向季江扑去,一心只想让这个小矮子尝尝她的厉害,却不知季江早有防备让她扑了个空。

在力的作用下她光荣的扎进了季江的大床,当即摔得头晕脑胀,呼吸不上来。

这时季江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但刘恋是什么人,那会让他这么嘚瑟?

于是在季江开怀大笑的时候,却不知一只魔爪已经盯上他了。

刘恋一把拉住笑的正开心的季江往后一拉,没防备她还有后招的季江就这样被安排进被子里吃空气了。

但这还没结束。

得逞的她翻身坐在季江背上不让他起来,一副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样子,嘴里还叨着,“服不服?”

过了一会,见他像个石膏一样躺着没应,刘恋又看着下手重却很有分寸的单手打了下他的头,又问,“诶,服不服?”

“下来。”

回答她的是季江简洁的话,却是答非所问。

“我不。”凭什么啊,“你今儿不说服我,我还就不下来了。”

“别闹了,下来。”

刘恋拿出死磕到底的气势来依然没有压倒季江,反而那略带无奈的语气是个怎么回事?

“休想。”

刘恋不高兴的梗着脖子,一副季江输不起就耍无赖的样子,丝毫不知道他们俩这个样是有多么的暧昧,这时要是有人进来的话,早恋的名头就铁定坐实了。

季江听刘恋说的话就知道她跟本就不知道这个样子是不对,更是不能的。

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季江转身想要在起身的同时把刘恋给推开,却不知刘恋条件反射性的想把他制住。

由于刘恋坐在季江怀里下手又用了力道,季江处于劣势,又要顾及怕用力重了会把她给推来摔到地上,最后在刘恋推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性的情况下反手拉住她的手,两人双双坠入床里。

刘恋压倒性的把季江桎梏在怀中,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下来坠落在他的脸颊、耳旁,与他的发相融。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固定在了那,呼吸声格外清晰的打在对方的脸上,她(他)放大版的脸直击灵魂,深深的烙在心头最深的地方,不可磨灭。

此刻,不知今夕何夕,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这时。

“恋恋,学习累了吧,要不要吃水果啊?”季妈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的两人瞳孔急剧一缩,紧接着如触电般分开,速度太快似带出了虚影。

俩人心灵互通般的对望了一眼便分头行动起来,一人连忙坐回书桌前假装一直都有在认真做题,一人出去迎接即将来临的季妈妈。

过程十分的井然有序似演练过无数遍一样,可天知道,从未。

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样子,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就懂对方全部的心思。

刚粉饰完一切,季妈妈的一只脚也刚好跨进房门。

见站在门口迎接她的季江,一时颇为差异,要知道她这个儿子可寡情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这么热情,但看到书桌前苦着脸做试卷的刘恋便明白了。

可这乱了床铺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季江无聊的时,睡着了弄的?

可他那么自律,又有恋恋在这儿,按理说不会啊。

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他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年他还不是这样自律可还不是被她给攻克了。

想着季妈妈已绕过季江向刘恋走去。

“恋恋,是不是季江给你出的题超纲了。”季妈妈压下心中的想法关心着正在与试卷做生死搏斗的刘恋。

说着季妈妈便放下果盘想往刘恋正在做的试卷看去,可刘恋那会让她看到雪白雪白的试卷呐。

所以一直在关注季妈妈动向的刘恋在季妈妈放下果盘的那一刻就已经巧妙的挡住了试卷并起身拿起季妈妈放下的果盘吃了起来,嘴里还甜甜的道,“还是季妈妈对我最好了,知道我现在想吃荔枝。”

这期间还不忘给季江递眼色,季江立马会意过来,“妈,她还要做试卷,今天的题有点难,我等下还要给她讲解,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啊。”

先把人弄走才是上策,不然露馅了那可不好解释,毕竟她看到了那混乱的床就已经心怀疑虑了,若是再看到刘恋一道题都没做的试卷那还得了。

那结局不敢想象,虽然是个意外造成的。

此时的季江若是知道季妈妈刚才心中所想,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方寸大乱到和刘恋唱双簧了吧。

“怎么?我刚来你就赶我走,又不是来看你的。”季妈妈毫不客气的怼自家儿子。

真是一天不怼心里不爽,点都不懂事,看不到她是来干嘛的?

“不是的,季妈妈。今天我的任务确实很重,您看,这天都快黑了,我还想早点做完好吃您做的美味佳肴呐。”刘恋继续嘴甜的说着,哄得季妈妈绷不住脸上故意摆出来的严厉。

“好,我走。给你做好吃的去,不给这臭小子做。”季妈妈临走时还不忘再补季江一刀。

已然习以为常的季江,乖宝宝似的恭送季妈妈,直到季妈妈走出去老远才回房间去。

见那床上的一片皱褶,耳根不由得红了,回想刚才,若不是季妈妈过来问要不要吃水果还不知道到两人要这样多久。

俩人默契的谁也没提刚才的事,刘恋有了美食的诱惑全身心的投入到试卷中去,季江也在一旁看着书。

一切回到正轨却好似有什么不同。

饭后,季江送刘恋回去,虽两家就是对门但还是习惯性的她要走他就送。

但今天一路上两人却格外的安静,一前一后直到到刘恋家门前。

“我回去了。”刘恋看着季江有些不知所措,许是那件事给闹的,让亲密无间的俩人竟不知如何应对。

“哦,到了,好。”说着季江把手里的书包递给刘恋。

季江见刘恋转身要走,有什么话无意识的脱口而出,“要不要去走走。”

接过书包的刘恋正准备开门却被季江给叫住,转过身看着面部表情有些奇怪的他。

见她奇怪的望着他,季江心里无限懊恼。

他,这是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刚吃了饭多走走有助于消化。”季江深知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正极力挽救,“你要不要一起,伯父伯母都不在家,你一个人怕你无聊。”

话越说越顺溜的季江终是君子坦荡荡,两袖清风,一副襟怀坦白的模样。

“那你得等我把书包放好啊。”刘恋见季江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样子,便深信不疑。

主要还是从小便被季江教育的关系,对于他的话她都深信不疑,以至于双方父母都要怀疑她到底是谁的孩子了。

俩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俩人玩耍到大的公园,见着公园里一些老旧的的设施和新的设施相辉映,感触颇深。

“季江,你还记得那秋千吗?”刘恋指着那个颇为老旧的秋千,“那时我们俩说好一个人坐一个人推,俩人换着来,结果我赖皮不让你坐霸在秋千上不走。”

说着一些回忆便应景的浮上心头,“不仅是那次,后来的每一次都是我推的你,你从来都没推过我,也不让我坐。”季江补充着把她的恶行说完。

“你还记着呐,这都多久了,至于吗。”刘恋半嗔半怨的控诉着。

“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的记着。”

记着她的黑历史吧!

刘恋在心中愤愤不平,嘴里也不饶人,“那要不要现在给你补回去?”

输人不能输阵啊,若是都输了,那她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好啊。”声音清脆响亮听得刘恋一阵耳鸣。

季江看着愣在那里的刘恋心情大好,率先向那秋千走去。

“那秋千年久失修,要不我们以后找个大点的秋千,我怕这秋千承受不住你的重量要是摔着就不好了。”刘恋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做着最后的反抗。

“不行,我现在就要坐,而且我还就只坐这个。”季江罕见的露出迷之微笑垄断刘恋的所有退路。

什么迷之微笑,就一欠打的样子。

也就那些被他外表蒙骗的小妹妹当他是神,找打的样子也能说的高大,尚且不失文雅。

终有一天她会把他身上那羊皮给撕下来,让大家知道他根本就是吃羊不吐骨头的狼!

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的。

“你使诈。”刘恋委屈巴巴的控诉着季江的罪行。

“又不是我挖坑让你跳的。”季江是谁,季妈妈和季爸爸的和体,俩人的基因可是一点都没漏下,“过来。”

怼人他还就没怕过谁,只是平常懒得说罢了。

再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看中的就还没跑过,所以刘恋完败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只千年老妖嘛,还是成精了的那种。

季江一句话怼得刘恋老实了,认命的走过去,做起苦力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的,谁让他说的这么有道理的。

“你怎么这么重,你是不是长胖了。”刘恋使出吃奶劲使劲推都把他推不到空中去。

能不能再假点,那表情都可以冲击奥斯卡了。

174cm,52kg,哪里来的勇气说他重......

“相较之下,你我差不多。”季江今晚兴致颇高,连续性的怼她,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呵,体重差不多,比她高出10多厘米,那可不是差的太多了。

真是做孽啊,她怎么就招惹他了。

“你想好要选什么学科了吗?”季江忽的认真且严肃的问着在他身后造作着推搡不动他的刘恋。

“当然是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下意识的刘恋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时话以出口,只恨不能抽自己两下。

她和他的学习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吧,虽然他每次重要的考试都会发挥失常,例如这次中考,但他的实力也是很恐怖的呀。

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比赛,无论校内校外,奖杯奖金那是拿得手都发软。

为此季妈妈还专门给他弄了间储物室来安置他那些荣耀,所以说回来跟他选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是说——”

“怎么,你想反悔?”刘恋刚想委婉的曲解一下事实,就被季江给识破了她的那点小心机。

说出口的话季江怎么还会让她吞回去,就算他让,也不见得她吞的回去啊,代价可是看的见的。

“哪有,我是怕你觉得我说的太直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中,“所以想换个委婉的方式表达一下。”

比起选一样的学科,那代价可谓是用恐怖如斯来形容的,她能保证季江那财狼绝对会把她吃得连渣渣都不剩的。

刘恋心知逃不掉了,就干脆说是一切都是为他着想好了,管他怎么想反正她就是这么想的。

也不知是谁套路谁。

“直白。”季江玩味着这两个子,“挺好的。”

究竟是字挺好还是话挺好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在刘恋心中就是‘好你个大头鬼。’

“走了。”说着季江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刘恋追上去就是一阵膈应,“季大爷,不多坐会儿,我还没摇够呐。”

奈何,季江从小耳濡目染,刘恋什么样他没见过。

“这更深露重,你要玩你继续,我要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