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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教习以道,不得不为

人要衣妆佛要金装;三分是人才,七分靠打扮。

你再换个流行词美颜。

早上闹出事之后,万夫人早就请了徐灵儿去,陪着她一上午。

不管说了些什么,也不管当事人如何不高兴,看情况总是好转。

万夫人是个精于修饰打扮的高人,亲自为徐灵儿换过华丽着装;

徐灵儿本身条件出色,给万夫人一精心打理,更是光彩照人。

官小意瞧了半天,忽地又说了一句呆话

“徐大小姐。这回你再遇到小仙子,跟她再比过一次,阿玉也要夸你呢。”

看来不让他想过去的事很难,这家伙没人收拾不行啊。

阿雪听他说的有趣,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现场有好些人当时在场的。

都记起徐灵儿与阿玉比美比妖娆的往事,连徐师父都绷不住,脸上有了欢喜之色。

徐师父擎着一杯酒,对官小意与万少东说“这个事情能如此圆满,必须要多谢官公子与万少东。”

“胡勇与灵儿二人能成就欢喜冤家,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二位的情份。”

这杯酒和着老泪一起,老镖师的确老怀堪慰。

徐灵儿看了官小意一眼,心中满怀感谢又暗暗失落

自己明明看好这不起眼的小弟弟,一心想与他双宿双飞。

终归是造化弄人,空余遗憾。

今天内堂一大一小的二位人儿,更有那刁蛮极致的狐狸精,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能胜出的人物。

只好换了想法做不成夫妻,有这么一个异姓兄弟也挺好。

当下对胡勇的无耻荒唐,也就原谅大半,看着胡勇也顺眼许多。

徐灵儿暗中一扯胡勇,示意他加满酒杯。

双双来敬官小意说“你叫我很久大小姐了。我自己知道不是什么大小姐。今后你不嫌弃,我就当你姐姐罢。”

“你闷声不响地,手段极是了不得,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做姐姐的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手段。将那个什么小仙子狐狸仙,一块儿拐骗得手,到时我再和她比过。”

胡勇陪着徐灵儿一起把酒喝了。

官小意正色回答“俞大侠说过不让我喝酒。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二人,祝福你们,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至于小仙子,她有心上人的,我看那是比真金还真。”

“她只想我给她当出气包,做奴才。我从来心里没有半点不敬重小仙子。”

“请大家别误会了,不然可就不大好。”

阿雪在里面向外一指,宛儿轻声呼唤“相公,我累了。过来管管我。”

官小意答应一声,借机开逃。

宛儿将他手一捉,赞了一声“表现不错,心思也不糊涂,是个好哥哥。”

阿雪轻笑说“小小年轻,说话老气横秋。小心公子罚你。”

宛儿笑说“罚也不要紧,他就一个规矩好好儿的。”

说起这句时,三个人同时念起那位,正在海上飘泊的大姐姐。

三人都闷声不语。也不知道她此刻一切都好吗?

万家有财有势。府上贵人停驻,官小意风头正劲

徐灵儿答应出嫁消息,不过半日。

天色未晚。万府已经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常。

严世人是惹事根源,不成话也成了半个媒人,他差人送来千两银子作贺礼。

外加无数绫罗绸缎,金珠首饰;倒好像他自己嫁妹妹一般。

罗文龙虽然不想来出丑,总归还是来,出手也极阔绰。

单这二位的贺礼,徐师父已经目瞪口呆。

他保一辈子镖,这一趟出门先凶后吉,先悲后喜。

可比过往几十年,还要有故事。

我们不说这场婚礼的热闹。

只说与官小意相关的部分。

来宾之中少不得有些人,曾与镖队打过交道。可算不打不成交。

更有三个特别人物于副将、江天一、明王;

不过以上各位倒不是单纯喝喜酒来的。他们各有心事,哪有心事喝喜酒?

这三人告发成功,并未得到任何嘉奖。

反而被通知来参加一个不相干的婚宴,这份心情可想而知。

这几个来参加婚宴的消息,传到东院。

官小意听到茫然不知所措;

宛儿呢。也许是给宫藤自杀一事有阴影,整个下午怏怏不乐。

阿雪微微一叹,说了一句

“人太聪明做事就过头。天下第一才子,怎么不识的大智若愚这个简单道理。”

她身边二个呆子,倒也没听见她说什么。

阿雪看看这个再望望那个,微微一笑,已有计较。

当下轻轻咳嗽一声,果然官小意好像听到惊雷一样;

立马紧张兮兮问她“好先生你怎么了,可不是毒又发作了吧?”

宛儿也关切地打量。

阿雪板着脸说“你是不是又想乘机胆大妄为呢?”

官小意红着脸说“我是真正担心,我发”

阿雪说“好啦,我信你的。你们都不理我,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都成呆子了。”

二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当下认真对待。

阿雪说“无论如何,该不该来的都已经到了。”

“公子。这事总需要你出来主持,尽能力把事情向好去做罢。”

“这天下第一的家伙,把麻烦推给你来处理,倒也不是坏事。”

“你用心看着,我是怎么分断的。凡事能明断者,将来你领导众人也就不慌忙。”

“这也是对你的锻炼。宛儿你说是不是。”

宛儿点点头一百个认同“姐姐真是个好先生。他是早晚要自己处置事务。”

阿雪说“我们有一件事要先确定。”

“待把这里的事分解过,你们俩今夜必须去杭州湾,替我去处理,困在海岛上那些海盗倭寇的事。”

宛儿微微低头。

官小意问道“这是为什么,今晚一定要去吗?”

阿雪说“我也不是不顾你身体还没大好。但有些可以等,有些事它怎么说来的?”

这句话她曾经说给官小意听过。

官小意记得真真地,当下说“有些事可以等,有些事是不能等的。”

阿雪脸上微红,真的轻声咳了一下“难为你都还记得,你没意见了罢。”

官小意说“那天你走之后我突然就想,也不知能不能再见你;如果你能是我一辈子的朋友就好了。”

“天见可怜,我真是好运气,今天居然可以整天陪着你。”

阿雪说“不许说胡话。再引起毒发,可不是好玩呢。”

官小意立刻住口。

阿雪说“别担心。我逗你们的,我的伤已经大好了。”

她换了正色说“你倒是正经说话,身体行吗?”

官小意点点头。

“我知道,但凡我说。行不行你都要去的。”

她转开头,接着说“现在有些人以为有你为他们扛责任,什么事都不作主了。”

“凡战者,最忌讳拉锯战。你如不去。他们就会急攻一阵,收兵半天。反复摇摆。他们这样做,只会增加官兵无谓伤亡。这个战不该这样打的。”

“果真如此,那是我害了他们了。不如你代我去一趟,早些把战事结束了罢。”

“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