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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鬼故事,替身的愿望

官小意时间宝贵,过日子是按天数的。

十日之期,已经没了八天,真个叫七七八八的了;

抓紧抓好,只争朝夕,说正事吧

“你说什么?陪别人睡觉?你不说是金门主的侍寝吗?”

官小意想不出是什么道理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以让给外人的?

反正他是见一个想念一个,万万不肯送人。

“大户人家的侍寝哪个不一样。你家里没有侍寝丫环?”

“你觉得我美吗?与你们口中念念不忘的月姬相比,差在哪儿了。”

月婢很想了解,自己扮演的那个人是怎么样子?

为什么老爷对月姬一直惦记。

“你自然是很好看的。你还是起来罢。”

“大家不一样。月儿姐姐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她要是不喜欢你,一根小手指头你也碰不到。”

官小意的前言不搭后语,谁遇到谁运气好。

“她高贵,我低贱。是也不是?”月婢分明气恼了。

“也不是这样说。我们家连媳妇都找不上,哪听过什么侍寝。”

“谁家有你这样的人儿,该是当宝贝一般。怎么能有你说的荒唐事。”

官小意认真地说,努力地抽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以防她又扑过来。

“呀,你自己可以动了。”

月婢诧异地说“力气也有了,看来死不了了,我这几天没有白辛苦。”

官小意给人瞧破,只好苦笑一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感觉好一点了,但是金门主手段太高,他这什么大罗金仙手狠毒无比,我却是解脱不得。”

月婢瞧了他半天说“奇怪。你是唯一一个给老爷制服之后,自己能动手动脚的人。”

“你真的没完全恢复吗?老爷说你的武功也是不坏的。”

官小意生怕她去报告千手神通,自己想逃脱,可就难如登天了。

当下只能瞎话继续“我手脚是稍微能动,却是浑身无力。我的武功本来就不成,不然也不能够让金门主捉来。”

月婢漫不经心地答一声“是吗?你说的对极了,老爷的武功据说是世间少有对手。”

突然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官小意本想避开,瞧见她有些凄苦的模样;霎时想起那个同样心里苦的小仙子阿玉,一难过就要打人杀人的。

也就假装躲不开,给月婢一巴掌打了个结实。

月婢分明是一个平常侍女。

她一巴掌打过官小意,自己倒先不安起来

“我不是没规矩要打你,是老爷交待过注意提防你。”

“来过许多客人,你是最特别的一个。别人要我侍候,我没有办法;今天侍候你,我却是心情不同了。”

她一边说,一边重新揭开被子,打算再度上床来相陪。

“你又要做什么?我没有说让你陪我啊。”

官小意又不敢乱动,只好发急。

“我们商量一下,侍候就侍候,你在床下行不行?”

人才啊。

“床下?原来你喜欢这样。这地下可什么也没准备,晚上我按你要求办。”

月婢无所不从。

“老爷吩咐你能动弹时,就要先侍候你快活。”

“月姬不在自然是我来,也许我也有她不一样的好处,你试过也就知道了。”

“又或许我真的不懂,她怎么侍候男人的,你都享受过。”

“能不能说给我学一学,以后我多少,能让老爷满意些也好。”

这是说不清楚了。

官小意决定不能再扯这侍候的事,说点有用的吧。

“月儿决不肯做这些事,你这个老爷故意让你来害我的。”

官小意情急之下,倒猜到金千山的阴险用意何在

“你,你是说门主一直将你当作是月儿姐姐?”

官小意刹那震惊!这个是真震惊的了。

金千山一见面就说月姬是义女。

捉自己来的理由是自己不珍惜月姬,要施以惩罚,等月姬自己来清算;

古今中外的昭告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这个侍寝月婢一定是诽谤!

官小意别的不关心,这个关心是可以有的。

立刻、马上、腾地坐起来,忍不住求证问月婢。

月婢向外面望了望,确信外面没有人。

也不管他分明恢复本事,有行动自如的能力了。

点点头凄苦地说“从老爷第一次抱我上床,口中叫的就是月姬名字。”

她开始说一个亲身经历,仿佛鬼故事。

官小意听了毛骨悚然。

不信,你听

月婢。

家乡不详,自幼父母双亡。

乐坊买下等她成人。

金千山。

时常来看她,

那是疼爱如女儿,

每一次亲自为她洗澡。

十年前,金千山接她进府。

金陵门。

她的命运开始转向。

吃的很好,穿的也很好;不用干粗杂事。

每天侍奉金千山,端茶倒水饮食起居。

稍有过错,金千山必然亲自鞭打;

只打下半身,脱了衣裳打。打完亲自上药,很有后悔之意。

十岁小姑娘天天早起晚睡,辛苦不用说,倒也没什么。

一个小丫环,做的都是应份事。

金千山有一个习惯没变。

常常要帮小丫环洗澡,从头到尾,细心照顾。

这个常常是每隔五天,他是绝不允许小丫环自己洗澡。

否则皮鞭往死里打。有一次,小丫环再不敢违犯。

小丫环一年年长大,

每一年中,但凡外面传来消息,无论好坏;

小丫环都必然受莫名处罚鞭打之外,不许吃饭喝水,至少一天。

过年是小丫环很不想要的一天。

无论外面天气如何,五更起床、三更回房;

只许穿着内衣,不能脱离他的起居处。

一日三餐,顿顿山珍海味、水果点心满桌。

只许看不许吃。饿到大年初一。

最难捱的是三月十九。

吃喝待遇如过年,人的待遇有差别

三更起,点香。至三更。

香不可灭,灭一次打一次。

点一次香,换一身衣裳;

一件件穿、一件件脱;

香起穿衣,香灭脱完;

再换一套。

没做好,待遇都知道。

放心。

月婢虽小衣裳多,件件精美,绝不重样。

三月十九。这一天金千山什么不做。

三更起至三更,只看着她做这件事。

夜三更又一次鞭打,更狠;不管已血肉模糊。

十五岁。三月十九。刻骨铭心!

早三更。香刚起,衣未脱。

金千山目露凶光,状如疯狂。

撕衣,施暴。

处子之身,他非常得意,他非常痛恨。

一面行事,一面摧残;

反复多次,每次事后鞭打。

三月十九。夜三更。

这一次他已癫狂,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事毕。赶她下床,无衣无被。站至天明。

他很嫌弃。原因是她不是那个人。

这是月婢第一次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之前数年,从来无人提及。

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已成为禁忌。

“后面有外人来留下过夜,就命令我去侍寝。”

“第二天必然又是折磨我毒打我。骂我淫荡下贱,见到谁都跟人上床。”

月婢走到床头,站上梳妆台,抬手在墙上打开一个小孔。

“每次他就在这后面看着。马虎应付他必然罚,放开投入也是一样。”

“我多想从一而终。但我稍有不从,他在我身上施的手段,生不如死一般。”

她说的极苦,却没有流泪。

分明这样的经历太多反抗不得,已经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