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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437米:男人此时的模样,漫不经心到恶劣

番深437米:男人此时的模样,漫不经心到恶劣    冰凉的雨水沿着脸上的五官从下巴滴落,盛绾绾被水迷得睁不开眼睛,声音混杂在雨水里,又很清晰,“可是怎么办呢,现在,你甚至不是我的对手。”

她很娇媚,敛着张扬。

这是一种感觉,从她五官的构造和眼角眉梢溢出来的,她脸上甚至没有沾染任何的化妆品,不施粉黛,淋着雨,却更显得娇媚。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

男人蹲下身,但仍是显得比她高,居高临下,语调和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笙儿的手术被临时取消,是你干的?”

雨水把她的睫毛也打湿了,盛绾绾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我不大能明白的意思,所以你能说的详细点吗?”

“我不喜欢说废话,”那只手仍是捏着她的下颚,一点点的用着力,直到她感觉到痛,不得不皱眉去掰她的手,“所以你也不要试图耽误我的时间。”

盛绾绾看着他的脸,也不再去掰,忍着这痛说话,“我不喜欢这样说话,下雨,我很冷。”

有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他们之间只剩下了雨声。

她的下颚疼得几乎要脱臼,但盛绾绾还是忍住了。

终于,他把手上的力道撤去,他起身站直了身躯,低头漠然的道,“起来。”

她赖在地上,“脚疼。”

薄锦墨低头看着草地上被雨水彻底淋湿了的女孩,薄唇弯出诡谲的弧度,随即恢复了面无表情,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车停在校门外面,两人就这么湿漉漉的上车,然后开到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盛绾绾怔了一下,站在电梯门的外面踯躅的看着他……男人跟女人开房好像是为了做那事,但她现在想要的不是这个。

薄锦墨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但他没出声,就漠然的看着她,眼眸深处隐着浓重的嘲弄。

电梯门缓缓的合上,他始终是面无表情。

盛绾绾在电梯门彻底合上的几秒钟前突然伸手用力的重新按住了外面的按钮,透着华贵味道的冷色调的门又重新打开了。

她走了进去。

身上都湿了,她很不舒服。

她静默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按密码把门打开,然后抬脚走进去,玄关的灯亮了,紧跟着整个大厅的灯都亮了。

盛绾绾顺手把门关上。

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过了身,英俊的脸渲染开几分似笑非笑的凉薄,熏然的橘色光线下,低眸看着她湿漉漉的小脸,透着莫名的邪气,“你知道男人跟女人待在酒店,只能干什么吗?”

她靠在门板上,点点头,目光坦荡而无畏,“知道。”

薄锦墨抬起手指,动作很慢的解着衬衫的扣子,“就这么期待?”

他的嗓音低净,平缓得甚至听不出丝毫的恶意,“盛大小姐,你还没成年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到男人的身下?是天性属荡,还是爱我到了除了柔体没别的东西再能倒贴了?”

男人此时的模样,漫不经心到恶劣。

盛绾绾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我以为你带我过来洗澡换衣服的。”

她似乎是真的冷的厉害,双手环着自己走过去,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脚步,歪着脸蛋,一双眼睛完成笑容的模样看着他,“对了,我觉得我有必要纠正你的说法,就算今天我们真的在这里发生点什么,那也不是我倒贴你,而是我——占有你。”

女孩的声音娇娇软软,半点没有被他从教室里拎出来再扔到操场上的愤怒,唯有没心没肺的笑米米,“你的观念真是传统而落后,既然是我喜欢你,那当然怎么都算是我占便宜,谁说男人跟女人就一定是女人吃亏?”

她在电梯外的时候的确有一丢丢的担心,不过转念就知道想多了。

他能对她做什么。

薄锦墨本来也没这意思,只是在电梯里的时候看她满脸纠结,都是——我现在要不要跟他发生关系。

“滚进去洗澡。”

盛绾绾找了条毛巾裹着自己,窝在沙发上发抖,自然的道,“你先洗吧……啊嚏!”

薄锦墨冷冷看着她,显然就是嫌她在浪费时间。

“你淋了雨会感冒啊,但你必须去公司工作,带病工作我会很心疼,我就不一样了,我如果感冒生病了的话,就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不用去上课。”

薄锦墨显然懒得跟她废话,走过去直接又把她拎了起来,然后迈着大步走过去,扔进了浴室,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道,“不是你捏着我的软肋,是你爸捏着笙儿,你要是在我手里闹出病,他不知道怎么算在笙儿的身上。”

盛绾绾皱眉,“你别乱说,我爸才不是这样的人。”

“是么?”?两个字落下,浴室的门就被人用力的带上了,毫不温柔,砰的一声,闹出了很大的声响。

盛绾绾拧开淋浴,让温热的热水从头上淋下来。

撇撇嘴,他就这么那么怕她爸?连洗个澡都得把她扔进来。

她担心他穿着湿衣服会不舒服尤其是容易感冒,于是火速的冲了个澡把寒意冲散去关了水龙头,擦完身子才徒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没有衣服穿。

她那些湿衣服已经被揉做一团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照例纠结了一小会儿,但也没多久,她就着唯一的选择裹着浴巾出去了。

“我洗好了,你去吧。”

听到她的声音,在沙发上等待的男人便站了起来。

盛绾绾瞪大了眼睛,有些磕巴的看着他赤果的上半身,竟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衣服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他又是男人,脱了正常,嗯,正常。

她终是年纪小,嘴上再怎么说得猖狂,那也没见真枪实弹的面对过,所以一时间都不敢看他的方向,默默的擦着头发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她不敢看,所以自然忽视了男人幽然暗下去的眸色,和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滚动。

薄锦墨闭了闭眼,竟还是不能将刚才看到的景色挥去。

她其实很高挑,自小被当成小公主一般富养出来的女孩自是生的一副白希又滑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