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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83米:你更喜欢薄祈的话,我也可以更像他一点,嗯?

番深683米:你更喜欢薄祈的话,我也可以更像他一点,嗯?    她咬着唇,冷冷的问,“薄锦墨呢?”

“小少爷没事,您可以放心,他现在交给夏参谋长抚养,人很健康。”

紧绷的一根神经因为这句话松弛了一点,但很快又有一根更紧的绷了起来,因为敏锐的猜测让她惶恐跟不安,嗓音逼近尖锐,“我问你薄锦墨在哪里!”

晚安没有理由不来看她,除非她没办法来,或者……她不知道她在哪里。

不然她昏迷这么多年刚刚醒来,她是肯定会来的。

秦风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不忍的,但不忍归不忍,话还是只能硬着心肠说,“盛小姐,您目前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小少爷平安无事,您的女儿目前由慕小姐抚养,也很健康,您的眼睛医生很快就会出结果了,现在医术发达,一定会治好,至于头儿……他很快会来看您,请您安心养身体。”

“包括您哥哥,他如今也健康平安。”

他说完,病床上的女人低着脑袋,神色恍恍惚惚的。

秦风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出去。

手刚落在门把上,就听身后传来虚弱的女声,“是不是……薄祈他……把我囚禁了?”双眼无神,神色呆滞,但轮廓间还是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就像当初……在红枫别墅一样。”

秦风微微一震,但没回头,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您安心养身体。”

………………

盛家别墅。

幽暗的书房,只在书桌上亮了一盏台灯,光线柔和,柔和反衬出更深的清冷。

清冷渲染出入骨入髓的孤独。

时间可以很长,但它也可以长到没有任何意义。

手指抚摸着相框里的笑脸,唇齿间的反复的两个字并没有溢出来,你还活着吗?

你不见我,你也不见你哥哥吗?连慕晚安都不见?

还是真的这么恨我,所以以这样的方式折磨我,一天又一天,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不让我见孩子,也不让我知道你的任何消息。

暗色的夜里,他低眸注视着照片上永恒不变的笑脸,沙哑的嗓音淡淡的笑,“不然,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好,跟别的男人一起出现,也没有关系。”

“不过那样的话,我可能还是会忍不住,想把你抢过来。”

“那样你会更恨我吗?”

“可我等你这么久,怎么能忍住不抢?嗯?”

“或者,”低哑到极致的嗓音仿佛变了调,压抑将什么情绪扭曲到了一起,“你更喜欢薄祈的话,我也可以更像他一点,嗯?”

………………

晚上,护士头疼的看着抱膝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女人,“小姐,您身体虚弱必须补充营养才能恢复过来,吃一点东西好吗?”

她闭着眼睛,抗拒的意味很明显,“我不吃。”

“您不吃东西身体会熬不住的。”

“那就继续注射营养针吧,我醒来跟睡着都没什么区别。”

“小姐……”

“出去吧,我想安静的待着。”

护士正束手无策,病房的门就已经被推开了,她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秦风走了进来,冲她淡淡的道,“你先出去,晚餐留下。”

“哦,是。”

她连忙放下碗和勺子走了出去,出门时瞥见一抹异常高大冷峻的身形站在门外,好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门外,她隐约只能看见那男人的侧脸,十分英俊。

护士出去后,盛绾绾很块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我不吃,出去。”

低低沉沉的嗓音,性感悦耳,好似绵缠了无数的温柔,“绾绾。”

她整个人都震住了,蓦然的抬起头。

下一秒,男人的气息徒然压下,她已经被紧紧的拥入怀中,那力道是跟声音完全相反的,恨不得嵌入骨髓。

她还没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全数落在她的脸上,蔓延进她的脖子里。

盛绾绾懵了一瞬,随即大力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混蛋!”

她嗓子是嘶哑的,柔软无力,体力不支不肯进食,攻击力小到可以无视,所有的力气都耗在身体上了,“放开我,别碰我。”

似乎是担心这样的她会伤到自己,男人立即停止了亲吻,只是抱着她,低低的哄慰,温柔得不像样,“好好,我不碰你,你别乱动,乖,别伤到自己。”

他似乎想放开她,但手臂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只想紧紧的抱着她,鼻尖埋在她的病服里,病态般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像临死的人需要吸氧,喑哑的道,“让我抱一会儿,绾绾,就一会儿。”

盛绾绾没再继续的动了,任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出声,“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薄祈。”

男人粗粝的手指迷恋的摩擦着她的脸。

薄锦墨只能看着她的照片,而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摸着她的脸,亲吻她,闻着来自她身上的最真实的气息,他低低的笑了笑,温柔鬼魅,嗓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我爱你。”

“真的吗?”

“我爱你。”

盛绾绾闭上眼睛,“秦风说我女儿是晚安在抚养。”

他温柔的将她有些乱的头发用手指整理着,“是,她很健康,跟你一样漂亮,慕晚安跟顾南城都当她是亲女儿,你可以放心。”

“那你让我见我儿子,你爱我的话。”

薄祈沉默了一会儿,依然温柔,“他跟夏叔一起移居英国了,等过段日子,我就把他接回来。”?移居英国?怕薄锦墨发现吗?

她冷冷淡淡的道,“我的眼睛,我知道你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也知道你现在的声音不是你的声音,你没必要再把我弄瞎,跟一个说爱我却不惜让我活在黑暗中的男人比,我不如跟从来不说爱我的薄锦墨在一起。”

薄祈皱起眉,“你的眼睛不是我造成的。”

“你敢说五年前失明不是你造成的?”

“是,药物致使,短暂性失明,”他盯着她无神的眼,眉间皱褶更深,“但这次不是我,他醒来后他们才发现你眼睛有问题,我在你醒来后才发现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哪有这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