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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林春天爷爷寿宴这天亲戚朋友们都来了,家里的女人们根本做不了那么多菜,索性就请了师傅在院子里烧灶炒菜。

人声鼎沸,似乎整个村都来贺喜了。

林春天虽然知道现在疫情好多了,但是按照政策来说绝不应该那么大摆筵席。

可是跟林勇那种人说不听的,他觉得自己比老天牛逼,疫情不可能找到他们,他也不会感染什么新冠,一切都是危言耸听。

面子大过天。

既然村里的人主动来这里参加老爷子的寿宴,总不可能让人家空着肚子走。

摆了三轮,一百多桌。

陈启宗只觉得院子里一直是满的,人声鼎沸。

直到晚上了,才终于消停下来。

关上门,一家人才正式给老爷子祝寿。

挨个送礼说吉祥话。

陈启宗送的东西不算贵也不算便宜,最少的是林春天二姑家的儿子,才送了一瓶一千多的葡萄酒。

他的茶叶也算是拿得出手。

林春天包了个六万六的红包,是孙辈里礼最重的一个。

林勇明显很满意,看着林春天都在笑。

“可以啊,在外面挣到钱了知道孝敬爷爷奶奶了。”

林春天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挺喜庆的,手腕上脖子上戴着她爸爸送的金首饰,看着很贵气。

“那肯定的,我挣了钱不孝敬爷爷奶奶,那我挣钱干什么?”林春天回。

大家都笑起来。

孙辈里的男性明显不高兴了,因为林春天每年都压他们一头。

不过又没办法,谁让她钱多。

只能等着老头老太太死了以后分家产,到时候林春天给他们的,还不是作为遗产分给大家,所以她爱多给就多给吧,所以虽然不爽,但是他们也怀了看戏的成分。

这一顿饭吃得奢靡。

石斑鱼帝王蟹松茸黑松露鱼子酱,反正林勇有钱,什么贵买什么,桌子上国内外的东西都有,土洋结合,一桌菜挺有意思的。

陈启宗听着大家说话,偶尔提到他了,他附和几句。

酒足饭饱,人的思维就涣散了。

林春天早早回楼上了,男人们还在聊天。

陈启宗喝多了趴在桌上小憩。

迷糊中捕捉到林豪生说的一些话。

“我怎么知道那个煞笔会砍错人,手砍都砍了,没接上。”

“赔了多少?”另一个人问道。

“四十多万封的口。”

“四叔知道不?”

四叔好像就是林勇。

他们声音更低了些,陈启宗也彻底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林春天的房间是空的,他发消息问她,很久都没有回复。

他洗了澡换衣服敲了敲山訸的门。

山訸打开门,身体遮住了屋内的摆设。

“陈老师,怎么了?”他问。

“春天去哪了知道吗?”

“去跟她朋友打麻将了。”

“好,谢谢。”

山訸把门关上。

陈启宗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他站在山訸门口给林春天打电话。

这次响到要结束,她终于接了。

那边也是有些吵闹。

“你醒啦?等下,我叫朋友去接你。”她说。

“等下等下,我自摸!”她喊了一句,电话就挂断了。

陈启宗到一楼去,家里没有人,大概都去睡午觉了。

他忽然感觉一阵孤寂。

等了二十来分钟,一辆粉蓝双拼的保时捷停在了林春天奶奶家门口。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陈老师吧?我来接你的。”来人染着一头黄毛,看着不像是个好人,但是对着他的时候还是好声好气的。

陈启宗点点头,跟他一起上了车。

车上男人的嘴巴没有停过,一直在问他恋爱的细节,怎么认识的林春天,又是怎么追的她。

陈启宗肚子饿,有点低气压,说话稍显冷漠,那人就逐渐不说话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车开到别墅区。

陈启宗跟那个男人走到了一栋别墅前面,进去以后在玄关就听到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好不热闹。

他在鞋套机上踩了两下,穿着鞋套进去了。

男男女女小孩都有,一桌打麻将的,一圈围观的,茶几边上还有好几个在喝酒聊天的。

林春天坐在麻将机边上,今天她穿了一条无袖露肩的青色长裙,头发低低盘在脑后,化了个偏欧美的妆容,看着十分冷艳。

非常漂亮。

她面前摆了一叠粉色人民币。

看到他时如释重负道:“你终于醒啦,快来帮我打几把,钱都要被这些人赢走了。”她冲他招手。

陈启宗走到她身边,原本站在她旁边的人就给他让了位置。

陈启宗坐在麻将桌前,看到旁人的钱果然都比她厚,估计就是从她这里赢走的。

“姐夫一个老师,会不会打麻将哦?”有人问。

“他聪明着呢,我现在就教他,等下把你们钱都赢光。”林春天说。

大家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跟陈启宗说话。

林春天教过陈启宗打麻将,为的就是到时候能给她爸妈凑个角,麻将桌上给他们放放水,他们就会很开心了。

没想到现在先派上了用场。

林春天趴在陈启宗身上,手环着他的脖子。

“吃东西没?”

陈启宗一边码牌一边摇头。

“想吃什么?”她又问。

“都行。”陈启宗已经把牌码好。

“小丽,煮碗饺子来。”坐在他右手边的男人喊道。

估计是这栋别墅的主人,看着有三十多岁了。

“好,还有谁吃?”被叫做小丽的年轻女人回应道。

她手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不过看她样子很年轻,哪怕化了浓妆,看起来也才二十来岁。

要吃的人在那报名,林春天则是坐在了他旁边看他打麻将。

前三把手气不怎么样,他才知道他们一个码一百,一把牌四五千是常事,有时能能上万。

后面聚精会神进入状态,就一直在胡牌自摸,他们面前的钱也厚起来了。

左手边的女人不开心了。

“让他打几把可以了,哪有让他一直打的。”她抱怨道。

林春天看了她一眼,她被林春天的眼神吓到,把嘴闭上。

桌上其他两人都不说话。

那个女人很快就说不打了,下桌了,另有人换上来。

这些都算是林春天的狐朋狗友,都没什么正经班上,拆二代多,有的就是富二代,不过都差不多了,大家平时闲着没事干,经常一起唱歌喝酒打麻将。

以前林春天也在此列,前几年搬走了就少了个核心人物。

她难得回来聚聚,他们当然要把她拉到这里来玩。

小丽煮好了饺子端过来,因为知道陈启宗是南方人,也就没有给他用红油拌好,而是在碟子上放了一小碗醋。

“谢谢。”林春天接过碟子。

“客气了。”小丽煮完饺子就回去带孩子了。

换林春天上桌玩。

陈启宗道饭桌上去吃东西,吃完了还去从林春天包里拿了漱口水到洗手间漱了口才回来。

他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别墅主人看林春天的眼神。

这种眼神不少见,每次他跟林春天出门的时候,都会有男人这么看林春天。

是男人对性感尤物的渴望。

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