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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别跟我谈感情,你没资格

不是傻柱和易中海想不开去找林跃的麻烦。

也不是许大茂在背后里搞小动作刺激他们------他现在忙着管儿子的学习呢,因为明年就高考了,如果许家能出一个大学生,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是棒梗,棒梗进去了。

因为前几年跟在那些顽主后面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有人写举报信告他抢劫,警车直接开到四合院儿把人带走了。

当夜,中院西厢气氛格外压抑。

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尤凤霞围坐一起,脸上的表情都很阴沉。

咕咕~

槐花的肚子发出一阵沉闷的叫声,出了这档子事,大家都没心情吃饭,可是没心情归没心情,五脏庙该饿还是会饿。

一大妈没的时候也这样过,不过那时候小当会劝她吃点东西,今天没人劝她。

“怎么会这样呢?”秦淮茹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是哭过:“我早就说别跟那些人瞎混,他就是不听,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呀。”

话说到一半,她又开始哽咽。

都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抓进去,能有他好果子吃?她可就这一个儿子,能不焦虑吗?能不难过吗?

她这边一哭,里屋炕上坐的贾张氏更加忍不住了,拍着叠起来的被褥在那儿嚎:“棒梗啊……我这苦命的孩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妈,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奶奶也跟着哭,现在最应该最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救我哥出来。”小当说完这句话看向槐花:“傻爸和易爷爷还没回来吗?”

事情出了后,傻柱和易中海心急火燎地去派出所打听消息,现在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她都快急死了。

槐花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回来。

就在这时,院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门从外面打开,傻柱和易中海走入房间。

秦淮茹噌的一下站起来:“怎么样了?”

那边贾张氏也从炕上下来,趿着鞋走到外屋。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起先派出所的人不告诉,我找到乐乐他爸,才知道人转到分局去了。”

转到区里去了?

一听这话,秦淮茹脑子嗡的一声,那边贾张氏直接瘫软在地,小当和槐花赶紧去扶,把她们的奶奶从地上搀起来。

由派出所转到分局去了,说明什么?很简单,性质严重,事态恶化,棒梗要完。

易中海赶紧安慰二人:“淮茹,老嫂子,你们冷静一下,先不要急,这节骨眼儿上万一急坏了身子,对谁都不好。我明天跑一趟区里,找个熟人打探一下情况,你们放心吧,棒梗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易中海说会找人帮忙活动,秦淮茹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儿,那边贾张氏也缓过一丝气力,在小当和槐花的搀扶下回里屋了。

……

第二天,易中海确实去找人了,但是作用并不大,棒梗犯的事证据确凿无误,并不会因为他喝了酒,属于激情犯法,而且是胁从性质就不追究了。

要知道这个裉节儿上,都是从严处理。

他不好跟秦淮茹明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被追问急了,就说对方需要一点时间去接触办案人员。

小当察觉出易中海的言不由衷,特别沮丧,傍晚时分从银行取钱回来,准备给易中海拿去活动时,赶巧林跃从车上下来,夹着公文包往四合院儿走。

俩人擦肩而过,谁都没理谁。

这很正常,毕竟他和秦家过节一箩筐。

今天小当没有像往常一样背着他吐口水,因为她想到之前刘光天的传话,林跃快要升厂长了,几千人大厂的副厂长,这级别可不低,而且听说跟上边也有关系。

她站着想了一会儿,咬咬牙,进前院儿敲响西厢耳房的门。

“进。”

一声领导当久了才有那股子味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当推开房门走进去。

林跃正坐在窗口书桌后面,伏案画着草图,告一段落才停笔转头,发现来的人是她后,似乎有点意外。

“怎么是你?”

“林叔,我想求你一件事。”

从关系上讲,林跃和傻柱、刘光天、何雨水一辈儿,小当叫傻柱爸,尊称的话自然要喊他叔。

林跃放下笔:“是棒梗的事吧?”

小当一脸忐忑地点点头:“是。”

林跃笑了:“你给我一个救他的理由?”

小当说道:“看在我们住在一个院儿里,您就帮我哥一回成吗?以后我……不,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小时候下我电门,在背后吐我口水,往墙上写骂我的话,长大了强占我房子还要出手打我,招惹冉秋叶想要我后院儿失火,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吗?需要你们的感激来实现自我存在价值?”

小当脸色一变:“那要怎么做您才能救我哥?要不,让我奶奶和傻爸来给您赔不是?”

“可别。”林跃说道:“我这人很现实,利益足够才有动机去做一件事,像感谢,道歉什么的,没必要,也无意义。”

小当说道:“那要怎么做你才肯救我哥?”

林跃冷笑着说了一番话。

小当听完脸色大变:“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流氓。”

“谢谢。”林跃说道:“当一个好人,只会被你们秦家人算计和利用,所以我宁愿做一个偶尔没底线的恶人来以暴制暴,以牙还牙。你可以把它看成一桩生意,觉得好那就往下谈,不好可以立刻离开。”

小当气呼呼地往外面走。

“别忘了关门。”

屋里传来林跃的声音。

她没有听话关门,一脸怒容走到外面,然后停住了,看看愁云惨淡的中院,想想坊间传闻,再瞧瞧开着的房门,又咬咬牙走回屋里。

窗前的老男人又拿起了笔,在草图上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似乎没把刚才的对话当一回事。

“你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林跃没有停笔,更没有转头:“没错,不过